“
家老爷让转告你，若是再和纪纲搅合到
起，你就别上方家庄。踏入步就打折你
腿！”
斯波义元只觉得心中阵冰凉，心想连太孙老师都对纪纲敬而远之，那
自己今天行径真就是在作死啊！
第二天，也就是永乐十二年最后天，方家气氛就和过年没啥区别
。
方醒照例出去巡视，在水渠边遗憾没有看到李茂，问才知道这货早就回北平去。
回到家中，方醒就去库房查看昨晚朱高煦分赃。
斯波家长期在北朝担任要职，钱当然是不缺，只缺向上爬机会而已。
而今天刺杀让斯波义元心冷下来，知道自己在金陵城中胡乱套近乎终于是惹来有心人关注。
“这只是个警告，看来对方还不想杀你。”
方醒没接那个送钱茬，淡淡道：“此后你若是行差踏错，那金陵就是你葬身之地！”
“回吧。”方醒想着明天就是三十，就起身道：“让人送你回去，此后安静段时间，当可无事。”
斯波义元虽然在大明时间不短，可个倭人却无法接触到上层人物，最后只得咬牙跪地道：“伯爷，义元有罪，去找那几位学士和纪纲。”
“什？”
方醒倒吸口凉气，不敢相信看着他：“你疯？那纪纲在大明可是个忌讳，你居然敢去找他？”
“你这是自作孽啊！”方醒摇摇头：“纪纲仇家众多，看不惯他人更多，你个外邦学生居然敢掺和进去，不死何为？”
是吗？
前厅中，斯波义元委顿坐在下面，方五脸冷漠在盯着他。
当看到方醒进来时，斯波义元几乎是连滚带爬冲过来，跪在地上颤声道：“伯爷，请救义元命。”
方醒怔，退后两步，诧异道：“斯波义元，你这是为何？”
斯波义元此时形象有些狼狈，特别是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骚臭，让向讲卫生方醒捂着鼻子问道。
“伯爷，义元方才被人刺杀！”
“白银居多啊！看来他手头上黄金还是太少。”
不过有收获就好，方醒把库房关，就交代小刀去散播些流言。
金陵城中每天都有流言，可
斯波义元急忙拜谢，他本想在方家住夜，可看方醒样子，这绝无可能。
到门口，方醒对着方五点点头，然后就去后院。
“请吧。”
上马车，斯波义元觉得外面似乎有人在窥视自己，他猛地掀开车帘，结果什都没看到。
等到武学附近时，车外方五突然冒出句话。
斯波义元想起国子监中对纪纲评价。
——那就是条恶犬，陛下养恶犬！
汗水终于从斯波义元下巴滴落，大冬天，可他背都湿透。
“伯爷救……”
想起上次送出去黄金方醒坦然收下，斯波义元俯首道：“义元家中颇有些浮财，愿献给伯爷。”
方醒绕过斯波义元，坐在主位上，以手托腮问道：“你个倭国学生，别人为何要杀你？”
是啊，干什事，别人才会杀？
斯波义元眼中慌乱渐渐消散，冷静重新回到他身上。
方醒也看到他神色转变，就不耐烦道：“你想想到底得罪谁，然后去赔礼吧。”
能得罪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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