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醒可不敢叫他老解,不管是从年龄上还是从智商上,方醒觉得眼前这个小老头都能在大明历史上留下深刻印记。
解缙活动着双腿,惬意道:“听说你书院在营造?带老夫去看看。”
方醒听大喜过望,急忙殷勤扶着他往外走。
初春田野上生机勃勃,解缙贪婪看着这些往日忽略景致,不时问些农事。
“北方栽种不易,而南方却能两熟,由此南方多难!”
“你这人好不晓事,兴和伯也是勋戚脉,咱们算上是自己人,有好东西不关照自己人,难道你想便宜那些外人?小心兴和伯撤你这个掌柜。”
这边方十焦头烂额,方醒也好不到哪去。
解缙在闭关段时间后,终于走出来。
“解学士。”
面对这等天才,方醒总是觉得有些自惭形秽。
方醒对于销路是不担心,他上次离开台州府时,给徐庆留下大批调料,那味道直接能把酒楼比下去。
徐方达就留下来,每日跟着方醒和马苏学习。
而徐庆此次带来大批罐头就被方醒给放在第鲜售卖。
方十最近很苦恼,每日那些顾客来就要点罐头鱼,或是罐头肉类。
“价格贵?”
回到家,方醒再次叫来徐庆。
“走海运绝无可能。”
方醒表情完全看不到先前失望,只是淡淡道:“运河开通在即,要不就先走陆路,然后再走运河。”
徐庆自然知道海运不靠谱,所以也不失望,只是问运送时需要交纳税费问题。
“该交就交,全都加到成本里面去。”
在进诏狱之前,解缙预测过很多大事,结果应验。
北方农事不易,但却成为军事中心和政治中心,此后必然会从南方找补。
方醒点头道:“漕运开通在即,从此大明又多个包袱,越滚越大包袱。”
任何机构在利益驱动下,随着时间延长,必然会有不少蚂蟥吸附在上面,而最终倒霉还是百姓。
解缙讶然看
“老夫庶民,此后不得称学士。”
解缙眯眼看着久违天空,身上股子颓废气息渐渐消散,连铃铛都感觉到,呜咽声就窜去找小白。
“那……大绅公?”
解缙摇摇头,“那日听你叫老梁,此后就叫老解吧。”
“解先生。”
个大腹便便男子仿佛方十是在开玩笑,他拍打着自己肚皮道:“那点钱算什!咱只要吃好。赶紧上,走时候给准备几罐,并带走。”
这位叫做卢嘉晨,父亲官职不大,可姑父却是徐家子弟,算上是二代。
方十摇头道:“卢公子见谅,第鲜存货不多,若是外销话,那撑不住多久就得断货。”
“你在逗?”
卢嘉晨准备发火,可想到方醒前段时间“功绩”,最后化为威胁。
再怎算,走运河耗费也比走陆路低,所以徐庆也是心满意足。
至于被人敲诈乱收费什,这点方醒给徐庆颗定心丸。
“若是运送途中有人乱伸手,不必客气,直接记下他名字,回头自然有人来收拾他。”
这生意三个股东,徐庆自然是没有什影响力,可方醒和朱瞻基加在起,估摸着还没谁敢来触碰虎须。
“回去就开始准备吧,囤积批运过来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