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缙有些不爽反驳道,在他看来,大学中这些教诲就是人生真谛,不可更改字。
呵呵!
方醒笑笑,淡淡道:“可怎觉着这是在修道
但是你要说解缙能有胡广这等心计,方醒和朱瞻基是不会相信,朱棣也不会相信,不然他不可能从诏狱中活着出来。
这位就是个愣头青啊!还是个天才愣头青。
朱瞻基眸色冷,问道:“德华兄,小弟知道,不过文官莫非还敢压制住君王不成?”
“有何不敢?”
方醒慢悠悠道:“当整个大明,唯有科举才能出人头地,那从上到下就会形成个共识……”
至于到底是胡惟庸想谋反呢,还是李善长也参与其中,这点大概是永远都弄不清楚。
不过胡惟庸是李善长提拔,并且两人还联姻,加上李善长自恃功高,做事多次触碰朱元璋底线,最终还是免不合家完蛋。
而今天胡广地位就和当年胡惟庸近似,不过朱棣在位,国本牢固,所以胡广当然不会有谋反嫌疑。
“他们觉着大明就该由文官来治理,至于君王嘛,垂拱而治就好,他们修史书时候自然会加几笔,那还是明君嘛!”
当然是明君,只要你啥事都不管,咱们到时候绝对会给你美言几句,保证后世流传着你好名声。
“这是试探!”
方醒靠在躺椅上,懒洋洋道:“不只是在试探陛下对你态度,更主要是在试探陛下能否接受文官进步渗透。”
朱瞻基脸色不大好看,刚得知今天早上那幕后,他马上就赶来方醒这里。
解缙默然,因为他自己当年不是试探,而是莽撞。
“德华兄,皇爷爷近年来已然放下不少事务给他们,难道还不够吗?”
朱瞻基屏住呼吸,他觉得方醒下面话大概会让人震撼。
“教过你些哲学,是不是觉得和儒学有许多相通之处?”
其实方醒懂个屁哲学,不过是找到几本书,囫囵吞枣转授给自己学生罢。
朱瞻基点点头,方醒这才笑道:“儒家讲求是格物认知、修心、修身、再次齐家,你觉得这是什?治国之道?”
“可若是没有这些,人心如何坚固!如何治学?”
但是……
方醒笑笑,不屑道:“若是他们搞砸锅,估摸着那位垂拱而治君王就是最好替罪羊,史书上面大概就会多位,bao君!”
朱瞻基闻言悚然而惊,他现在才多大,朱棣根本就还没开始给他讲解这些君臣之道,所以听到方醒分析,他不禁看向解缙。
解缙曾经是“首辅”般存在,自然对这种事有经验。
可解缙却苦笑道:“老夫当年只知道做事,不满意就说,不高兴就说,如今想来,当年确实是有些过。”
朱棣很勤政,可却无法和他老子相比,所以在和内阁磨合好后,他也有意识下放些权利给胡广他们。
方醒笑笑,意味深长道:“权利甘美和士大夫抱负,在尝试过之后,谁不想再多掌控点!”
李善长当年可是左丞相,而且还以文官封爵韩国公。
他在后期养病时依然得到朱元璋信重,并逐渐变得刚愎自用,不断去试探朱元璋底线。
从和胡惟庸联姻开始,当时朝政已经有些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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