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,应该。”
雷斌端起茶杯,微笑着请茶。
大明并没有什端茶送客规矩,可方醒却起身道:“本伯还得四处去走走,就先告辞。”
拱拱手,方醒大步离去。
雷斌捧着茶杯,目光直跟随着方醒背影,等看不到后,他才缓缓喝口。幽幽叹,不知愁喜。
“等等!”
刘辟显沉吟下道:“新来知府雷斌这几日如何?”
刘山仁笑道:“循规蹈矩,看来扬州府又多位称职知府啊!”
父子俩微微笑,刘成却从院门外冲进来,满脸急色道:“老爷,大少爷,上次那个兴和伯又来。”
刘山仁身体震,急忙问道:“他来干什?”
丫鬟才出去,管家刘成就进来。
“老爷,昨夜那几家钱已经送来,老奴看着时间太晚,就没跟您说。”
刘辟显眯着眼睛猛睁开,精光闪而逝,然后又恢复老态龙钟模样,他淡淡道:“来好,这人走茶凉啊!朝中关系可不能丢,你去库房找些东西,回来老夫这里有名单,你按着人头送去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刘成匆匆而去,刘辟显吃碗银耳粥后,拄着拐杖开始在内院散步。
扬州府人杰地灵,自古就出不少名人。
而前礼部右侍郎刘辟显就是其中个。
作为位退休老干部,刘辟显在扬州府老家日子相当不错。
凌晨,两个年轻丫鬟在伺候他穿衣,身体触碰间,股少女青春气息扑面而来。
刘辟显身材微胖,浑浊眼睛定定看着门外,脸上皱纹随着毛巾擦拭而蠕动着。
方醒走出府衙,十多骑直接就冲过来,小刀和方五马上就挡在前方,喝道:“来人止步!”
十多匹马停在方五身前,小刀看到打头那人,就低声跟方醒说道:“老爷,这人就是上次被打晕礼部*员。”
赵布也看到
“本伯此行是奉命查看扬州府风气。”
扬州府府衙里,方醒和新任知府雷斌在谈话。
雷斌四十多岁,三缕黝黑胡须垂下,看着不怒自威,颇有些官样子。
“下官到任不久,多谢兴和伯上次清理,让下官少许多麻烦啊!”
方醒点点头,笑道:“运河开通在即,扬州府乃要冲之地,雷知府履任此地,可见陛下看重,本伯此行还请雷知府多多协助。”
走几圈后,刘辟显觉得够,正准备回去,就看到大儿子刘山仁疾步走来。
三十多岁刘山仁面色红润,精神饱满。他疾步走来,请安后,就笑道:“父亲,昨晚那三人请儿子吃饭,言语间有些释然,儿子就警告几句,想必以后他们会更加恭谨些。”
刘辟显站定,看着屋檐缓缓道:“那些人都是狗,时不时得敲打几下,有异心直接处理掉!”
“是,父亲。”
刘山仁躬身应道,然后就准备回去。
两个丫鬟忍着他身上散发出来那股老人味道,半饷才完成穿衣工作。
“哈!”
刘辟显咽喉涌动下,边上个丫鬟赶紧跪地奉上痰盂。
痰盂外面镶金镀银,可刘辟显点都不爱惜,噗声就对着吐口痰。
丫鬟脸上被飞沫溅到,可她却不敢擦拭,只等刘辟显吐几口后,这才起身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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