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胡广只觉得心中苦涩
朱棣冷哼道:“欲盖弥彰,不过是为掩饰私盐之事罢。”
私盐?
在场只有那几位重臣才知道方醒下去事,所以闻言都大为震惊。
敢贩卖私盐,这就是在大明国库中抢劫!
胆大包天啊!
那惊险?
不知情人觉得方醒奏报真是像话本,而且还有什死士。
“扬州卫离事发地颇远,而臣懒惰,竟然晚到,罪不可赦……”
啪!
方才脸慷慨激昂上奏*员再次被抽耳光。
可平静没多久,仿佛是有默契般,接二连三上奏让所有人都为之愕然,什瞌睡都没有。
这是怎?
有心人发现那几位辅政大臣都在沉默着,只有杨荣面带微怒。
“……陛下,臣……”
御座上朱棣冷眼看着下边臣子,等人说差不多,他才缓缓道:“很齐整,这些年来,除去迁都事之外,朕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般齐整奏报。”
看着雷斌背影微微笑,还没回转后院,就有人来访。
“大少爷,是赵家和马家来人。”
刘山仁微笑马上就不见,他冷冰冰道:“告诉来人稍安勿躁,且等着京城信号。”
转过身,刘山仁不屑道:“满身铜臭味商贾,果然是毫无定力。”
……
杨荣看眼胡广,然后说道:“陛下,开中支盐,这是国朝规矩,只是那些盐商私盐从何而来呢?”
连续两个问题,按理朱棣该发飙,可他只是淡淡道:“扬州府事朕已经交给兴和伯,至于盐场那边,御史也应该要到。”
嘶!
所有人都被朱棣城府给惊呆。
合着刚才这些弹劾在您眼中就是跳梁小丑啊!
后发先至,这个扬州卫果然是飞将军啊!
至于懒惰,手下都当街杀人,方醒除非是脑抽抽才敢懒惰。
“……臣先期派人拦住死者同伴,得知乃盐商苏某家丁后,已查封其家,围捕死士百余,激战,生擒三十余人……”
太监那有些尖利声音还回荡在殿内,朱棣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所谓当街杀人,可那些军士刀并未遗失,杀人那把刀是哪来?蛊惑百姓,这是想毁尸灭迹吗!”
所有人都闭嘴不言,只有杨荣笑笑后,出班道:“陛下,兴和伯率部刚进扬州府就出此事,可见早有预谋,只是在背后谋划此事人,他们想要干什呢?”
啪!
这话宛如巴掌扇在脸上,刚才出班上奏*员都垂首不语。
朱棣目光缓缓转到几位辅政学士身上,淡淡道:“此事兴和伯也上奏折,来人,念给他们听听。”
“……牛车当街直冲,军士避开后,车上二人,其为死士,杀掉同伴后自尽,死前高呼客兵杀人……”
“……有人蛊惑民众,意欲激起民变,扰乱视听。扬州卫先于臣到,威逼臣部军士,若非臣疾驰而至,双方已然火拼。”
大明早朝总是能让人昏昏欲睡,哪怕是朱棣在位,可依然有人在偷偷走神。
“……陛下,聚宝山卫在扬州府当街杀人……”
“……陛下,扬州府此时已是人心惶惶,百姓关门闭户……运河开通在即,扬州府乱不得啊!”
“……臣敢请召回聚宝山卫,并彻查之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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