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秀才在边上听得无聊,看着天边紫色,就摇头晃脑作几句酸溜溜诗,然后脸求表扬看向解缙。
这时已经溜达到最右边地方,解缙看到华小小。他眼睛亮,先踢方醒脚
解缙背着手,皱眉说道。
“不,倒是觉得挺合适。”
方醒笑道:“那些读书人读书都读傻,被人蛊惑就热血上头,不给他们个教训,他们还以为这世上什都是他们说算。”
看到解缙不以为然,方醒就说道:“当年太祖高皇帝说,国事天下人都可说得,就是生员说不得,这和汉高祖看法致,那就是读书人自视甚高,在没有经历过实务之前,说话大多是空洞乏味,毫无用处,只会坏事。”
当年老朱那可是开国皇帝,眼光之毒辣,早就看出读书人那种半瓶水响叮当德性,以及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本质,所以干脆就禁止生员议政,而其他人却没有这个忌讳。
“这般嚣张?”络腮胡觉得太不可思议,什时候读书人被这般集体,bao打过!
白脸考生叹道:“那兴和伯说,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,何况你们没理!”
“怎没理?”络腮胡气愤道:“那兴和伯纵兵为祸方,而且还兴杂学,难道他还有理?”
白脸考生犹豫下道:“可……兴和伯在扬州府抓是私盐贩子啊!”
络腮胡怒道:“私盐贩子又怎?他还弄杂学呢!”
金陵城中。
会试已经结束,可那些考生还不能离开,还得等着放榜。
考完试,有心情忐忑不安,有觉得无事身轻,也有觉得自己肯定能榜上有名,所以还在温习功课。
而第鲜作为金陵饮食界后起之秀,名气不小,有钱考生当然要来尝尝。有还大方叫上那些寒门考生,也算是种提前投资。
第鲜房间里,两个考生正在谈着最近时政。
到永乐朝,这条禁令开始松散,生员们也敢高谈阔论,指点江山。
解缙苦笑道:“可你动手也太过,舆论哗然啊!”
“怕个屁!”
方醒爆句粗口,然后无所谓道:“此次扬州府之行,是奉旨办事,可那些学生居然敢冲进来救重犯,还叫嚣着什取义成仁就在今朝,差点就想满足他们这个要求。”
黑夜渐渐消散,天边出现抹紫色。
白脸考生纠结道:“听说那兴和伯今日就回来,也不知道这朝中会不会引发些事端。”
这些考生不知道,方醒昨晚就回来。
天没亮,方醒就起床,他小心翼翼没惊动昨晚被自己折腾半宿张淑慧,溜达着去隔壁书院。
学生们在出操,方醒和解缙、田秀才三人在四周溜达。
“德华,你此次还是莽撞!不该动手啊!”
“听说胡学士生病。”个络腮胡考生问道。
另个白脸考生唉声叹气,半饷才说道:
“被气病,据说那兴和伯在扬州府大肆搜捕,辈读书人当然看不下去,于是就堵住他那个地方,后来……哎!”
“后来怎?你倒是说啊!”络腮胡催促道。
白脸考生马上就怒道:“那兴和伯派人出来,阵乱棍打那些义士遍体鳞伤,还扬言说要剥去他们衣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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