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骐双手紧握,阴测测道:“何家卫,你想杀咱家吗?”
男子收回拳头,恨恨道:“马骐,此事若是别人知道,你都逃不那刀!咦!本官倒是忘记,你马骐早就挨刀,断子孙根,哈哈哈哈!”
“闭嘴!”
“什险?”
朱高煦闻言赶紧起身,活动着身体道:“难道他们还敢逃不成?”
方醒幽幽道:“是怕他们想……造反……”
“什?”
……
常建勋人喝起来,等会儿,看到周围没动静后,他放下小坛子,有些奇怪地问道:“家王爷和兴和伯为何不直接动手呢?”
林群安闻着酒香,心中恨不能把这货给踢下去,闻言就懒洋洋道:“那可是陛下信重中官,连坑英国公和黄大人之后都屁事没有,若是找不到证据直接动手,谁知道陛下会不会降罪。”
朱棣性情难测,连朱高煦都不敢担保直接拿下那人后会有什后患,所以在和方醒商量下后,才有今晚那幕。
常建勋把酒坛子放下,舒坦道:“那家伙究竟敢不敢啊?不敢就早说,咱们好回去睡觉。”
朱高煦也是有些急不可耐,在后堂里转几圈后,对悄然而来方醒道:“明日要是那个刘小丫不醒怎办?”
白天经历过场险些被攻破战事后,今夜东关城显得格外寂静。
听着那些整齐脚步声在街道上回响,两边门缝里意外没有偷窥视线。
今日城中有人跟着去放火,去抢夺城门,最后那些尸体没有送去铸京观,而是被挂在城门外头准备风干。
而这些人家属都被当成俘虏,据说以后会被叫去挖坑挖到死。
小刀此时正在个屋顶上趴着,手边是袋肉干,他不时拿出条使劲嚼着,眼睛死死盯着对面那个院子。
镇守中官府中,书房里。
个穿着便衣中年男子正在冲着马骐咆哮。
“马骐,当时你说此事绝无漏洞,只要叛军进东关城,干掉黄福等人咱们就没事,可现在呢!现在呢!”
男子手掌宽大,骨节分明。脸上肌肤也是黑黝黝。
这张黑黝黝脸此时正扭曲着,看那模样恨不能扑上去咬死眼前马骐。
方醒端坐着道:“刘小丫高热已退,醒来是迟早事,就算是明日不醒,可王爷都等不及,那人难道还有比王爷更深定力?”
“那是,本王可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惊,嗯,那就等等好。”
朱高煦被方醒夸几句,马上就装出副儒将模样来,只是那身体不时动动,看就是没耐性家伙。
方醒看着烛光映照在墙壁上影子,良久不语。
等朱高煦坐不住时候,方醒才慢腾腾道:“王爷,咱们得做好准备,担心他们会铤而走险。”
林群安和常建勋也在个屋顶上,只是他们不需要趴着。
常建勋看圈,然后拿出小坛酒来,嘿嘿道:“林大人,来口?”
林群安喉咙涌动下,艰难拒绝道:“伯爷没有开禁,在下不敢。”
常建勋又摸出大块牛肉干来,得意道:“家王爷不管这些,只要不误事,咋喝都行。”
战时不许喝酒,这个是铁律,不然因酒误事,或是做出错误判断,主将杀你如杀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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