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面几排
轮换速度慢
些。”
方醒和徐景昌就在辛老七身后不远处，听着最后几排枪声频率，他有些不大满意。
可后几排都是老兵带新兵，新兵第
次使
秦大学是最新补进聚宝山卫普通军士，归于沈浩部。
沈浩部在东关城防御战中死伤不少，经过协调后，由朱高炽拨出补充兵员，但是训练时间很短，所以秦大学对火枪运用有些生疏。
被排在最后列秦大学紧张看着前方，跟随着前方阵列步步轮转上去。
硝烟渐渐弥漫开来，秦大学不大习惯这股刺鼻味道，他干咳几声，正准备揉揉眼睛，可前排轮换又开始。
“稳住……”
轮陶罐炸弹突袭之后，前面几排骑兵身后变成修罗杀场。
那些人马被炸翻，不但挡住后续跟进，而且还吓到阮帅。
“第排……齐射！”
爆炸声刚消停，辛老七大嗓门再次响起。
阮帅张大嘴巴，看着聚宝山卫第排阵列突然喷出浓烟，而被他寄予厚望骑兵就像是撞到堵墙。
当看到这些黑点时，阮帅咬牙切齿地骂道：“该死明人，不守信明人，杀！杀光他们！”
投石机？这些石块怎
能阻拦
大军！
只要擒获那个兴和伯，肯定能换来无数那种东西，到那时，老子这个越王才能名正言顺啊……
这是陶罐炸弹第次出现在交趾，所以那些叛军骑兵都不在意呼喝着，挥舞着长刀冲向火枪阵列。
小黑点终于放大落下来，然后灾难降临……
“方醒，你不守信！”
从第次见面开始，徐景昌直认为方醒就是个稍微厉害些文人。
可当着双方几万人面，你居然在对方服软后动手，这是什性质？
不说学宋襄公退避三舍，可你也不应该趁着对方放人时候动手吧！
要是这事被大明文人知道，估摸着方醒名声马上就会臭大街。
“稳住……”
小旗官们声嘶力竭大喊着，所有人枪口都举起来。
前面突然没有同袍身影，秦大学紧张举起枪，耳边听到三声哨响后，就扣动扳机。
“嘭嘭嘭嘭！”
秦大学只觉得肩头和手上震，然后就听到小旗官喊道：“轮转装弹！”
堵叹息之墙！
“嘭嘭嘭嘭！”
马儿长嘶、人惨嚎，人尸、马尸在阵列前倒下片。
“嘭嘭嘭嘭！”
不等后续骑兵冲过自己同伴尸骸，第二排轮射就开始。
“轰轰轰轰轰！”
剧烈而密集爆炸声中，无数碎片飞舞。
“嗤！”
小块废铁片高速飞进战马额头里，瞬间战马长嘶跌出去，马上叛军措手不及，脑袋和地面撞，随即就被身后冲来战马踩踏成摊烂泥。
块稍微大些陶瓷片凌空飞舞，最后没入名叛军胸膛……
伴随着瓦罐飞过头顶，方醒淡淡道：“有些时候方某对异族不大守信，这点熟悉人都知道。”
徐景昌猛想起那个燕娘，方醒为她斩杀整个瓦剌使团，当时在金陵引发轰动。
明明可以通过谈判来解决事，阮帅也服软。
为什还要打？
带着这个疑问，徐景昌目光跟随着那些黑点飘向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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