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昌想起自己刚开始时轻视方醒,让下面人去布局请方醒来见面,现在看来方醒当时真是宽宏大量啊!否则……你懂。
“陈建安说,他在俄乐县有位朋友,双方已经约定好,那人借口来府城办事,然后暗中接应他。”
“看来还钓到条小鱼儿,很好。”
方醒点点头,吩咐道:“让清化知府多带些人来,就说定国公请他们吃饭,定要把那人给带来。”
辛老七领命而去,徐景昌若有所思道:“看来这是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啊!
徐景昌从不认为该给异族礼遇,这点武勋们大多如此。
方醒摇摇头,让人去请清化知府来,然后和徐景昌去边上条小溪洗澡。
两人找个地方下水,方醒拿出块闻着香喷喷香皂来,把自己身上弄得全是泡沫,然后递给徐景昌。
“香胰子?”
徐景昌不是土包子,宫中御用香胰子他也是有,只是方醒这个块头有些大,而且看着颜色亮丽,香气扑鼻。
“难道方醒改主意?”
徐景昌是来学习,所以只有旁听和建议权利,而王贺则是觉得方醒为人不错,就是……
想起在台州府旧事,王贺打个寒颤,干脆就去写奏折。
陈建安被人带下去治伤后,徐景昌不解道:“咱们不进清化府吗?”
在外面宿营哪有进城舒坦,已经风餐露宿很久徐景昌伸手在腋下摸把,然后放在鼻下嗅嗅,觉得自己比叫花子还臭。
陈建安看到方醒眼中闪过丝冷冽,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表演过火。
可当着这多人,特别是那个太监在,陈建安觉得方醒肯定不敢乱来。
同样是太监马骐,他威风和贪婪同时在交趾流传,几乎可止小儿夜啼。
“迷途而知返,善莫大焉。”
方醒下马把陈建安扶起来,板着他转过身体,面对那些跪在地上叛军大声说道:“陈先生此举当为交趾典范,本人大明兴和伯方醒,必然会为陈先生在陛下面前请功。”
“对,就是香胰子。”
方醒很坦然,香胰子又不是什稀罕货,而且他并不认为自己应该去弄穿越人士必备肥皂发财。
正搓洗着,辛老七大步过来禀告道:“老爷,陈建安招供。”
尼玛!方醒,你娃果真是心狠手辣啊!
想起方醒先前笑意盈盈举起陈建安手,两人好和断袖差不多,可转过脸居然就开始刑讯。
方醒淡淡道:“在城里动静太大,被人看到不好。”
“动静大?”
徐景昌懵逼地问道:“你想干啥?”
“不干啥,只是想问问那位陈先生,对交趾目前看法而已。”
“没啥好问,哥哥觉得直接把他绑起来送回金陵算。”
陈建安僵硬在笑着,他不敢做出个能让人误会神色来,否则他相信方醒绝对会让自己生不如死。
“放下刀枪,依次出来!”
方政带着骑兵在外围,聚宝山卫在内圈,而这些叛军在看到陈建安和方醒携手后,都乖乖出来,任由被绳子捆住。
方醒放开陈建安手,和煦道:“陈先生此举深明大义,稍等片刻,等扎营完毕,本伯请陈先生喝酒。”
徐景昌和王贺都在边上,看到方醒让人如沐春风安抚着陈建安,不禁都有些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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