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爷，有占城使者到
。”
方醒才转半圈，闻言就淡淡
道：“让他进来说。”
占城信佛，其实中南半岛都信佛，虔诚让输出地都感到惭愧。
占城使者是个中年男子，看到方醒后，急忙跪下问好。
方醒负手而立，问道：“使者此来何意？”
“老爷小心！”
前面拐角处走出
个女人，她垂首在地上寻找着什
。
听到辛老七声音后，女人抬起头来，对着方醒笑笑，露出少几颗牙齿口腔，然后又茫然低头寻找东西。
辛老七和小刀跑到方醒身边，小刀眼尖，他低声道：“这女人被人欺负！”
女人突然弯腰在地上堆杂物中翻找着，那被撕开衣襟下敞开，露出多处淤青身体。
王贺正站在马背上，两边有人扶着他。
“太多。”
在李成明单骑赴死后，城门就主动打开，王贺看着里面黑压压人头有些发憷。
“波波出来，咱家要点个大概人数。”
王贺知道这是最后战，所以有些迫不及待想写份奏折去请功。
焉点点头，徐景昌诧异道：“你怎地不高兴？”
随着李成明覆没，交趾豪族几乎已经被扫荡空，大明此后在交趾统治会平顺许多。
这是好事啊！
方醒看着被两名军士抬起来李成明，轻叹道：“若不是敌对关系，
愿意和他把酒话英雄。”
“你魔怔吧？”
使者堆笑道：“听闻大明剿灭叛逆，王不胜欣喜，令在下前来贺喜。”
方醒缓缓回身，淡漠道：“占城弱小，莫要火中取栗，使者请回吧！”
“兴和伯，在下……”
使者惶恐再次跪地，可方醒却冷漠道：“交趾彻底平定，你国可是慌？还是说顺州和化州归属有问题！”
女人翻找会儿后，起身叹息着，声音听着就像是午夜梦呓。
看着女人步履蹒跚往城外走，方醒觉得胸口有些闷。
辛老七对此没有反应，可小刀却问道：“老爷，要给她讨回公道吗？”
方醒定定看着边上木屋里几具尸体，语气听不出喜恶道：“既然看见就伸个手吧，把参与人留下个听话照顾她，其他全杀掉，枭首传首俘虏营以及各屯田处。那人若是照看不好她，那就阉割喂狗。”
城中还有许多内讧时留下尸骸，以及来不及搬走粮草。
那些妇孺低着头走出来，就像是牲口般任由明军驱赶成堆堆，然后清点人数。
方醒独自走进县城，狭窄石板路上丢弃着不少杂物。
两边低矮木屋里空荡荡，许多都被拆散化为柴火。
避开堆秽物后，方醒听到声音。
“……”
徐景昌觉得方醒有些读书人那种莫名忧郁，他也不劝，急匆匆去查验“劳力”。
俘虏们都非常温顺，比任何时候都温顺。
“伯爷，先前他们发生过内讧，那些豪族都被李成明给干掉。”
方醒点点头，心中有如释重负轻松，但也多丝惆怅。
“快扶住咱家，扶稳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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