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晓原先接受过儒家教育，年纪又小，所以就突兀
问
这个问题。
马苏皱眉道：“正义与否不在于口头，而是在于利益。”
方醒斜睨着马苏，心中暗喜，就主动走下讲台，说道：“马苏上去说说。”
“老师，弟子无礼，请恕罪。”
马苏觉得自己插话，方醒却笑道：“学无先后，徒不必不如师，赶紧上去。”
走到教室外面，里面马苏昨晚被解缙为老不尊灌醉，此时还是有些晕乎乎，看到方醒后就想出来。
方醒摆摆手，不想打扰正常教学状态，可有眼尖学生却看到他。
“山长……”
好嘛，在这声喊之后，教室里气氛全乱套，所有学生都恨不能马上冲出来。
方醒走进去，站在讲台上说道：“和大家分开半年多，昨晚看你们成绩，很让
这个做山长欣慰，不过不许自满，还需继续努力。”
昨晚他连续转场，最后妻妾都满足，他却躺在床上装死狗。
深秋书院看着有些萧瑟，外面那些种下桃李长些，不过方醒觉得按照这个速度长下去，他估计自己是看不到桃李芬芳那
天，就得去北平。
“山长。”
围墙已经修好，方醒从大门进去，对袁达笑笑，问道：“袁冲还好吗？”
“好好好！那小子好得很，每日回家都要点灯学到差不多子时才睡觉。”
午饭后，朱瞻基匆匆赶来。
“德华兄辛苦，小弟要不改日再来？”
朱瞻基看着长高些，不过却有些胖。他知道方醒才回来，但却又心痒痒想知道交趾经历，所以才玩招欲擒故纵。
“到书房来吧。”
方醒笑笑，没揭穿他把戏。
方醒把马苏赶上去，垂眸听着。
“战争，征伐，正义与否只是用于鼓舞自身民心士气手段，宋太祖说过，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，这可是义战？”
年纪小都迷茫，大些都若有所思，方醒也给马苏
“是，谨遵山长教诲。”
教诲完，可这些学生却有问题要问。
“山长，交趾人凶恶吗？”
方醒点头又摇头，脑海里浮现单骑赴死李成明，“交趾人有凶狠，可同样也有温和，只不过双方征战，这种时候不单是要看谁凶悍，还得要看操练和兵器高低，最后才是双方将领能力差异。”
“山长，那大明征安南是正义之战吗？”
方醒和袁达聊几句家常，然后就慢慢溜达进去。
里面树木看着比外面要好些，估摸着是那些学生们在精心照料。
早操已经结束，方醒进来时候听到郎朗读书声。
“能够发光叫光源，月亮不是太阳是，光传播有条件，均匀介质才直线……”
哪怕现在没教到这些地方，可口诀是必须要背，这是方醒要求。
书房里，把交趾之行重点大致说遍方醒掩嘴打个哈欠，可朱瞻基却已经在思考其中曲折，没注意到他这个赶人动作。
等朱瞻基把方醒交趾之行大致有个印象后，抬头就看到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方醒。
等朱瞻基轻手轻脚离开后，方醒睁开眼睛，也悄然摸向两口子卧室。
……
第二天大清早，心满意足，但感到腰有些酸方醒摇摇晃晃去书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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