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二人呢？”
方醒没搭理陈三立，而是问
马掌柜和钱强。
马掌柜和钱强相对
视，有些忐忑
道：“伯爷，小单独确实是接不下这笔生意。”
方醒这笔生意量大，可利润多半会被压缩至非常低程度。
接下这笔生意后，多半时间和精力都耗在里面，而其它利润丰厚生意就很难接。
“先期五万本，后续视情况而定。”
对于这本字典方醒还是有信心，第是因为他尽量压缩各种成本，采用活字和最便宜纸张。
第二就是他压缩那三千字多余解释，特别是那些对于普通人无用释义统统删掉，增加方学释义，但篇幅依然有缩小。
第三就是热气球上天和引雷电入地事，这两件事中，头件已经传遍大江南北，而第二件事相信很快就会被散播出去。
有这三个优势，方醒相信这本方学字典定能行销大明。
方醒既然亲自出面，那就是有意于把生意交给他们三家之中家，可他话却毫不客气撕开三人脸上遮羞布。
这不是合作态度啊！
三人心中难免有些尴尬，陈三立干咳道：“昨日小有些喝多，记错工匠数目，还请伯爷恕罪。”
方醒颔首，目光扫过其他二人道：“此次本伯决定采用活字，纸张也尽量选用价廉，你等可愿意接下来？”
活字？
前厅里，三个男子正在互相寒暄着。
聚文堂掌柜陈三立笑容可掬道：“马掌柜，每次会试文集可都是老夫聚文堂印制，这字典嘛，当然不会旁落。”
马掌柜愁眉苦脸道：“陈掌柜实力雄厚，在下力有未逮，只是来混个脸熟罢，说不定以后能和兴和伯有些交情。”
另个书堂老板钱强笑呵呵道：“你们二位都是金陵城中赫赫有名大书商，在下望尘莫及，只是想见见兴和伯他老人家，回家也能跟媳妇孩子吹嘘番。”
陈三立傲然道：“老夫和礼部、兵部都有些交情在，若是他们印制不及，多半都会找到聚文堂帮忙……”
不划算啊！
“五万本啊！”
五万本确实是很大印刷量，可方醒把成本压得太低些。
和所有商业模式样，高档货毛利率总是高惊人，而低档货却只能薄利多销。
陈三立想想：“伯爷，五万本话，金陵城中除去聚文堂之外，再无第二家能单独接下这笔生意……”
这话里带着自信和隐隐优越感，暗示方醒：你除去找
陈三立合作之外，别无他路，所以咱们好好谈谈条件吧。
啧啧！
你可是兴和伯啊！居然会选择活字，太丢人有木有！
刻印书籍是件神圣事情，凡是能选择刻板，就不会去选择活字。
原因也很简单：活字印出来东西看着呆板无趣，也只是文字而已，没有点儿美感。
陈三立挤出抹笑容道：“伯爷，金陵城中书商就数小三人最大，不知伯爷准备印制多少字典？”
正说爽陈三立看到另两人都起身看向外面，急忙就转身看去。
“见过伯爷。”
“请坐。”
方醒到主位上坐着，面无表情道：“昨日方十说你等说工匠不够，接不下本伯生意，今日怎
又来？”
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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