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缭绕，顺着铁棍往上飘去，下面摆放着几个馒头和干瘪
野果子，那些男女愁苦脸上全是虔诚。
方醒站在山顶边缘
棵小树边上，目光冷冽，右手抓住树干用力撇……
这些都是绵羊，恨不能把自己窝做无比坚固，然后就可以安枕无忧绵羊。
“要是把边塞堆满
这等火炮，那谁还敢来觊觎……”
“……”
方醒悄然离开军营，然后去燕娘墓前看看。
“燕娘，你儿子已经读书，天赋还不错，兴许以后能考上举人……只是……你丈夫又娶个。”
朱芳没搭理，等把火炮吊装好后，正准备拒绝，就看到方醒。
“老爷。”
五军都督府和兵部人这才看到方醒，溜行礼问好之后，方醒道：“朱芳，打几炮吧，不然有人认为咱们藏私，是要预谋造反呢！”
呃……
五军都督府和兵部人今天还没出去过，所以不知道方醒这话是什
意思。
生，他们知道世界是什样，而
们却在窝里斗，和北方蒙元人斗，等们斗完，那些地盘也都被他们给抢光，咱们只能窝在这个地方，每天臆想着自己就是中央之国，世界中心。”
“世界很大，可也很小，不要学儒家闭关自守，把自己关在中原，死也不愿意往外扩张步。”
说完方醒就溜，等解缙反应过来时，连背影都看不到。
“这小子，居然把老夫也竿子打进去，可恨可恼！”
黄钟笑道：“解先生，伯爷应该是无意吧。”
“燕娘，交趾已经平定，下面不是朝鲜就是草原，瓦剌人正在衰弱期，马哈木被阿鲁台压得喘不过气来……你慢慢等着，别急着去投胎。”
聚宝山顶上，那根铁棍依然立在那里，方醒从边上走过时，看到几个百姓跪在铁棍前，身前插着几炷香，正在祈祷着。
“求上仙保佑儿无病无灾，平平安安……”
“上仙显显灵吧，信妇家里今年治病都花光积蓄，可还欠着税粮呢，若是交不上……”
“……”
等连续三炮之后，看着标靶丛中那三条通道，五军都督府和兵部人都惊呆。
“这威力……要是用在战阵之上，那敌人会被吓趴下吧。”
“若是守城能有这个火炮，那还愁什呢！”
听到这话，方醒不禁摇头，郁闷吐出口气。
只想到防御，却没想到过要主动进攻！
“就是有意！”
解缙起身嘟哝道：“老夫今晚就去内院混顿，没好酒就别想让老夫满意！”
方醒溜烟就去军营，兵部和五军都督府都有人在，大家围在外边，看着朱芳指挥人把刚铸好门火炮吊放在车架子上。
“朱师傅，能打炮吗？”
有人忍不住想看看这火炮威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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