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醒在早餐后就得到消息,他没管,去书院。
“大家看好,这是个密封性能不错水壶,现在们看到水就要开。”
讲台桌子上放着个碳炉,上面架着个水壶,黄铜。
方醒拿着个木塞子对着学生们晃晃,“会把这个木塞子塞进壶嘴里,大家说说会发生什事?”
木塞子是根据尺寸做,方醒把它用力塞进去,然后拍拍手,指着壶嘴对着大门方向说道:“你们将马上看到蒸汽力量。”
“朝中决定,以后食盐官营。”
“这是好事啊!官营总比那些黑心肠盐商好。”
“至少价格不会乱涨,不然咱们可以去找父母官。”
“朝中有这笔税钱之后,咱们日子也要好过些,所以啊,觉得这食盐官营是好事!”
“可边关粮草谁来送?”
“有成国公府给他们撑腰不好吗?”
朱勇傲然道:“家与国同休,庇护几个盐商难道不行吗?”
成国公府虽然田地多,可在商业这块上却乏善可陈,这也和朱勇眼光不长远有关系。
陈越劝道:“国公爷,那些盐商必然不甘心失去盐引,到时候难免会生出些弊端,您……”
后面话都在朱勇逼视下咽回去,对此陈越只能苦笑。
成国公朱勇,他父亲就是朱能。
朱能在南征途中病故,这也是张辅崛起开端。
在朱能去世后,朱勇很顺利接替爵位,从此就是大明最顶级武勋之。
很威猛,这是外人在看到朱能那脸胡子时印象。
成国公府中,朱勇坐在书房中,手拍打着桌子怒道:“那小子狡诈,若不是老子能进宫,还不知道盐引都特没,没!全都要官营!”
大家都看到方醒塞木塞子力量很大,心想应该是会从盖子上冲出来吧。
“别看盖子,那是螺纹,冲不开!”
炭火烧红红,发青火舌在舔着壶底。很快水就开,可蒸汽无处发泄,于是水壶就开始颤动起来。
水汽浸*着木塞,木
“交趾已经平定,听说兴和伯走之前在那边屯田,吃都吃不完,还有多余运到周边几个地方,那边已经不缺粮!”
“那北边呢?”
“运河开通,此后南方粮食顺着就来,还有盐商们什事啊!”
“这不是过河拆桥吗?”
“……”
朱勇起身,不满道:“去扬州府期间,家里外事你多关注。”
看着朱勇那魁梧身体出书房,陈越想再劝劝,可终究怕触怒自己东主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朱勇就率军出发,在和几位好友告别时候,他表示扬州府有自己坐镇,绝对是稳如泰山。
朱勇前脚才走,随之而来就是道旨意。
幕僚陈越心中叹,然后劝道:“国公爷,盐引已不可谋,可扬州府却是潭浑水,不好搅合呀!”
“有何不能搅合?”
朱勇发起怒来须发贲张,看着摄人心魄:“那些盐商难道还敢跟来硬?那正好收拾他们。”
陈越皱眉道:“国公爷,圣旨下,那些盐商会作何反应值得推敲,您想把他们纳入国公府范畴,在下觉得有些大。”
“不说那些盐商是否会同意,就算是同意,可陛下那里终究是有些不虞,何苦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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