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邻居,卖杂货掌柜摇头道:“不知道,成国公铩羽而归,兴和伯必然要以雷霆之势让那些盐商服帖,至于杀不杀人,看够呛。”
“为啥?”
“你想想,要是把盐商都抓,那南边盐市可就乱,下面掌柜还会老
“不会。”
苗诚福面色惨淡道:“成国公被兴和伯替代,回去肯定要被责罚,这可是奇耻大辱,他如何肯放过咱们。”
时间前厅中气氛凄凉,有胆小甚至都瘫坐在椅子上,看着面无人色。
“可是……咱们却并非无路可走!”
胡二文神色从容道。
而胡二文却是徽商,看着儒雅,可做生意却是杀伐果断,堪称是两淮盐商中头面人物。
“兴和伯应该到,各位如何看,是听令还是争?”
苗诚福说完后,看到大家都默不作声,就拍着桌子道:“等见罪于成国公,若是从兴和伯,诸位觉得如何?”
下面个盐商怒道:“你等倒是可以跪地相迎,可当时鼓动送女人也是你们,等盐政平稳之后,大家是死是生?”
这个问题击中所有人最担心地方,胡二文微微笑道:“袁仁兄,陛下乃雄主。”
盐商们确实是要疯,开始他们只是想让朱勇站在自己边,向朱棣表述食盐官营各种弊端。可没想到朱勇这个莽夫在事发后却没有妥协,更不接受威胁,直接就杀两名盐商。
杀人时爽,可后果却是击破盐商们心中最后希望。
扬州府,当值守城门官兵看到远处队列时,马上就站和青松样挺直。
小旗官葛欢警告道:“都给老子站好,兴和伯前两次来扬州府都杀人头滚滚,此次估计又要血流成河,不想倒霉,近期都给老子老实点。”
手下们不用他提醒,都知道扬州府将会上演场龙争虎斗。
“对!”苗诚福也振奋精神道:“咱们今日在这里就好好想想,看看用什方法能让方醒……服软!”
……
这厢在密谋,而方醒已经进城,直奔上次住所,也是朱勇目前呆地方。
队列整齐行进在街道上,已经和方醒打过两次交道百姓们都在窃窃私语。
“这次怕是要杀不少人吧?”个米店掌柜在门口随口问道。
袁仁冷笑道:“何为雄主?胡掌柜你自称读书人,当知道天子之怒,伏尸百万道理。当时劝大家不要动手,给自己留条后路。”
“若是你们当时听,何至于如此!”
袁仁话让这些盐商都有些尴尬。
“就算是不卖盐,咱们身家随便去哪里不能逍遥?可你们贪心不足,舍不得放手,这下好吧?”
袁仁说到后面已经是怒不可遏:“那成国公可是武勋重臣,就算是陛下不追究咱们举动,可他会放过们吗?”
这边在进城,城中盐商们也在聚会。
这是个三进院子,作为盐商来说,这种住所当真是寒酸。
可主人苗诚福却点都不寒酸。
宽敞前厅中,苗诚福坐在主位上,他边上就是胡二文。他们二人加起来,身家估计能有在座十多人半还多些。
苗诚福是山西人,早些年只是个走村串寨货郎。可他心眼活,渐渐就开店铺,后来也不知道是搭上谁,居然也拿到盐商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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