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德!城里人就是这不讲道理吗?
才十六岁杨田田眼睛都红,那可是十个铜钱啊!如果带回家去,父母该多高兴!
知行合,难道行就是这般难吗?
瞬间,杨田田泪水在赵任不屑目光中盈满眼眶……
当归熟地,穿山……
严晓阑失神之后,就皱眉道:“兴和伯方学博大精深,你不过是学些皮毛,算不得弟子,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他,还是好好地干活吧。”
杨田田笑道:“那是,小从未奢望见到他老人家,等以后安家,就给他老人家立个牌位,早晚焚香供奉。”
这时严晓阑徒弟赵任也出来,他听到这话,就鄙夷道:“兴和伯是何等人物,你也配是他弟子?”
杨田田怔,然后双拳紧握,怒目而视。
赵任看到杨田田握拳,眼中闪过抹喜色,然后诚恳道:“田田,兴和伯那可是太孙殿下老师,咱们这个药店可惹不起,若是你话被传出去,弄不好就会带来不测之祸啊!”
杨田田很勤快,此时他已经算清楚近期账目,然后就拿起抹布打扫卫生。
等严晓阑从后院进来后,看到这个场景很是满意,然后干咳声问道:“田田啊!账目可出来?”
杨田田放下抹布,把账册拿给严晓阑,“掌柜,上月盈利十两三钱。”
在这等地方开药店,利润不是般大。
严晓阑接过账册,马上就皱起眉头,问道:“你这画是什?看都看不懂!”
方醒出皇城,就去第鲜看看。
方十介绍近期经营情况,说是今年能增加三成利润。
“老爷,咱们要不就开个分店?或是把隔壁两家给并。”
“不必。”
方醒说道:“此时彼时,家中现在并不靠着这里养活,所以先保持目前规模,等以后到北平再说。”
门外依然是冷风凌冽,让人感到骨子里都在发寒。
杨田田忍住眼泪,然后过去准备拿起抹
严晓阑想想也是,就沉声道:“罢,不过杨田田工钱减掉十文。”
杨田田愣,年轻他忍不住这等委屈,就问道:“掌柜,小又没犯错,为何要扣掉工钱?”
赵任隐住得意道:“掌柜这是怕你好高骛远,你且好生领会,日后自有你好处。”
严晓阑抚须点头道:“正是这般,你此后当……”
杨田田觉得自己被欺负,在村子里,他从未受过这等委屈而无法反抗。
杨田田凑过去指着账册说道:“掌柜您看,这里是进,这里是出……”
随着杨田田讲解,严晓阑马上就看懂账册,等他看完后,就用诧异眼神看着杨田田。
“你……这是哪家记账手法?”
杨田田骄傲道:“这是兴和伯数学,小学些皮毛,让掌柜见笑。”
“方学……”
出第鲜,方醒想想就去那家药店。
能在金陵城繁华地段开医馆,不是医生牛笔,那就是后台牛笔。
而严家药店就是因为两者皆有,所以才能在这里立足。
杨田田那天来到严家药店应聘,不过是显摆手心算之后,当即就被严晓阑给收下。
严晓阑是家传医术,而能在这里立足,是靠医术,二是靠着当年把夏元吉妻子治好恩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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