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根本就没在意这个细节,他有些忧郁道:“秀才进士,还得加上官宦人家,这些人若是合
朱瞻基挥挥手,御医只得独自回宫。
“德华兄,皇爷爷今日命去查土地兼并事。”
朱瞻基显得有些小得意,可方醒却摇头道:“此时太早,而且土地兼并不只是地方,军屯同样存在,你怎查?”
朱瞻基愕然道:“小弟觉得应当从……”
看着朱瞻基那剧变脸色,方醒冷笑道:“知道吧?这是陛下在教训你。”
那御医也有趣,闻言就笑道:“殿下,兴和伯所言甚是,英国公家伤药那可是祖传,太医院都想讨要方子呢。”
朱瞻基对着门里张淑慧拱拱手,然后说道:“今日算是有惊无险,德华兄可有诗词贺之。”
方醒明白朱瞻基意思,就笑呵呵道:“那今日就在这里摆宴吧。”
所谓摆宴,不过是瓜果和葡萄酒而已。
方醒就在边上踱步,婉婉被张淑慧领着在边上桌,同桌还有那位孙氏。
“夫人,太孙殿下、婉婉郡主到。”
“收工收工!”
方醒大急,赶紧叫人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,然后让小白把自己裤子套上,勉勉强强被扶着下床。
“果然舒服不少。”
“老七。”
“嗷……”
卧室里,方醒在惨叫着。
张淑慧有些手足无措道:“夫君可是痛?要不妾身就不弄。”
方醒咬牙道:“要弄,不然啥时候才能消肿。”
边上小桌子上放着个小碗,小碗上面飘着蓝色火焰,空气中弥漫着股酒味。
朱瞻基讪讪道:“小弟也没想到,皇爷爷会投鼠忌器。”
金英凑过来想给朱瞻基倒酒,方醒摆摆手,可金英却没搭理他,自顾自给朱瞻基酒杯添满葡萄酒。
方醒冷哼声道:“与殿下在讨论国事,你个阉人也敢上前吗?”
金英怔,然后就委屈退后几步。
俞佳没有上前,而是在伺候婉婉,看到金英吃瘪后想装委屈让朱瞻基讨回公道,就阴阴笑。
张淑慧殷勤给孙氏倒酒,然后笑道:“这是妾身夫君自己酿造,小姐尝尝。”
孙氏在婉婉鼓着腮帮子不满注视下,盈盈笑道:“小妹不敢称小姐,多谢夫人。”
张淑慧不知道孙氏来历,所以只能是干笑着。
那边方醒也端起酒杯,御医皱眉道:“兴和伯,不可饮酒啊!”
方醒想起刚才直接用酒精散瘀,就不在意道:“死不就行。”
小白和张淑慧扛不住方醒,辛老七应声进来,单手就架住方醒。
走出卧室,方醒眯眼看着正在进内院朱瞻基行,当看到那个眼熟女子时,不禁眸子缩。
“德华兄。”
朱瞻基毫不忌讳带着孙氏进来,看到方醒居然出迎,不禁埋怨道:“小弟带御医来,赶紧让他看看。”
方醒对着跟在后面御医笑笑,然后拒绝道:“不必,张家伤药挺好。”
张淑慧伸出小手,在小碗里蘸些酒水,火焰在手上燃烧着,看着有些诡异美。
“嗷……”
方醒惨叫道:“用力揉,把淤血散开。”
张淑慧揉手腕发酸,最后喘息着道:“小白来,等会妾身再接替。”
小白力气要大些,揉方醒惨叫声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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