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如龙卷风般让方醒为
“知道!”
纪纲讥笑道:“那老狗以为自己是殿下吗?还是说他想当晚唐那些大太监,可以操控朝堂,甚至是改天换日!”
王谦也是不屑道:“他是想让大人去试探呢!若是有把握,那他在陛下身边岂不是更方便?经常说几句方醒坏话,天长日久,陛下自然会厌恶方醒。”
……
“你也不怕陛下厌你?”
纪纲抬头瞟插话庄敬眼,吓得他赶紧退步。
王谦笑笑:“大人,可陛下不过是中立而已,就算是等到太子上来,多半也是如此,否则他如何能面对那些蜂拥而至反对!所以赵王此举虽然好处不少,可目前却看不到,除非是太子父子和方醒自己乱阵脚,彻底让那些文人们绝望才有可能。”
纪纲嗟叹道:“是啊,陛下威严自生,又深谙平衡之道,他在位,谁都不敢乱动,只是……”
只是什,纪纲没说,王谦也没问。大家现在就是根绳子上蚂蚱,谁都无法单独脱身,该知道时候自然会知道。
“大人,黄公公有话带到。”
方醒和朱高燧对上事不是什秘密,很快就传遍有心人圈子里。
纪纲得到消息后,愣半天,在几个心腹注视下,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。
王谦垂首低叹声,然后说道:“大人,殿下此举无疑是自寻烦恼,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,您看看太子,他遇事就沉稳多……”
“你想改换门庭吗?”
庄敬怒目而视道:“咱们早就把太子和太孙得罪惨,若是回头,最多能躲过死!”
解缙得知方醒在御前和赵王闹把,不禁笑道:“那赵王乃是陛下最宠爱幼子,你何苦去得罪他呢!”
方醒把大袋东西放下,然后说道:“那厮是在撩拨呢!既可以讨文官欢喜,又可以借着机会敲打,顺势立威。只是他没想到敢和他硬顶罢。”
说到这里,方醒自然生出洒脱之色:“赵王在北平府深耕多年,陛下岂有不知?不过是顾念着骨肉亲情罢,你且看着,等哪天陛下厌弃他,别说是金陵,北平他都呆不下去。”
“老爷,汉王殿下来,看着很高兴。”
“哈哈哈哈!方醒,你居然帮本王出口气,喝酒喝酒,咱们庆祝下。”
个锦衣卫进来,跪地禀告道:“大人,黄公公说,让咱们好歹也给方醒点颜色看看,否则此消彼长,殿下那里会失宠。”
庄敬跃跃欲试看着纪纲,可纪纲只是淡淡道:“知道。”
等来人走后,庄敬忍不住问道:“大人,咱们何时下手?”
纪纲没搭理他,而是不屑道:“老狗!只想捡便宜老狗!”
王谦沉声道:“大人,陛下才去方家庄,目前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尝到过权利甘美滋味人很难放下,所以这也是历史上为何有那多明知是死还要坚持下去例子。
王谦苦笑道:“如何不知,只不过是在提醒大人,赵王此举有些冲动。”
纪纲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,垂眸道:“你说说。”
王谦在庄敬嫉妒眼神中说道:“大人,殿下大概是想把自己立场挑明,让那些文人们知道他是反对科学,这样就能获取不少支持。”
“那不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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