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佳最后目光停留在上面栏杆前。
他曾经无数次站在那里,然后看着前方屋脊和阳光,踌躇满志……
而今他再也无法站在那里俯瞰众生。
他嘴唇颤抖下,像是说陛下,却又像是说放下。
随后他脑袋无力垂下,下巴撞在长凳侧面,发出声闷响。
这个信号需要曹斐来发出。
那些被叫来旁观行刑人渐渐没兴奋,面色苍白。
物伤其类,兔死狐悲。
见他们都怕,曹斐才轻轻咳嗽声。
板子高高扬起,然后重重砸下去。
剧痛传来,他依旧在看着宋老实。
你能历经三朝而安稳,为啥?
就因为你傻吗?
啪!
啪!
俞佳在想着这个问题,最后觉得板子打出来声音大,而且要打许久才能打死人。
他被绑在长凳上,曹斐出现。
“俞佳在宫中交结关系,在多处安置人手,谋逆之举不容置疑!”
如果不是昏君话,皇帝要处死人得有借口,也就是罪名。
俞佳突然笑笑。
个大抵是被俞佳党欺负过太监喊声,然后又后怕跑。
“他好可怜啊!”
宋老实看到俞佳屁股和大腿已经全被打烂,就吸
有好些他都熟悉。
这些人往日见到他都毕恭毕敬行礼问好。
可现在他们眼中却在闪烁着兴奋,就像是即将看到头肥猪被屠宰般。
俞佳想起小时候在村里看杀猪场景。
养年多肥猪被拖出来,几个壮汉过去把它绑住,那猪声嘶力竭嚎叫着,声音好响亮啊!
宋老实被吓跳,然后别过脸去说道:“好惨啊!下次不许撒谎,回头给你点心吃。”
大家都沉浸在俞佳被打死某种情绪之中,只觉得遍体生寒,宋老实话就像是扇子,下扇来阳光。
曹斐眯眼看着下面人,说道:“谨言慎行,这是咱家对你们告诫。直记得,会寿终正寝,记不得……”
他转身回去复命,那些围观人这才松口气。
“活该!”
啪!
俞佳只觉得自己腰部以下已经彻底失去知觉。
另个板子已经在落下,目标就是他后脑。
俞佳再次看宋老实眼,嘴里布终于掉落。他微笑着说道:“再来次,咱家……咱家还想站在那里……”
啪!
板子带着固定频率挥下。
俞佳额头上全是汗水,他看着宋老实在微笑。
是啊!帝王都不喜欢身边人心思太多,所以宋老实才得宠信。
板子在继续,俞佳面色从涨红到惨白,渐渐气息微弱。
打屁股时间是打不死人,所以最后就是脊椎和后脑。
谋逆,咱家哪里谋逆?
“……所有党羽全数拿下,为首者仗责打死,其余人等各自处置。”
曹斐看眼抬头俞佳,冷冷道:“都要仔细看好,都要记得什是忠心,否则俞佳就是你等前车。打!”
俞佳刚看到宋老实,身后就挨板子。
啪!
于是他忍不住就喊道:“陛下,奴婢冤枉啊!”
可所有喊叫都被那块布堵在口中。
肥猪会被多名壮汉抬到架子上面,然后屠夫出现。
两个太监站在长凳边上,手中杵着板子。
宫中为啥用板子而不用棍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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