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两卫
指挥使也是面色铁青。
“开始汇总。”
几张桌子后面是书院学生，他们拿着算盘在等数据。
硝烟再起，哨音尖利。
马蹄声越发急促
。
薛诜亲自带队冲阵，他是薛禄孙子，知道自己缺少就是战功，所以极为努力。
马蹄声敲打着坚实地面，薛诜看到对面军士们开始有些慌乱，就喊道：“放箭！”
马背上骑兵们纷纷张弓，然后松开弓弦。
按照预先演习方案，在进攻
方冲击到距离防御方还有百步时为结束，在这个过程中要看防御方轮换多少次，而且不许打马虎。
阵列两侧都是聚宝山卫老兵，他们非常清楚军士们状态。有他们在，谁也做不假。
“哔哔哔！”
尖利哨音让人头皮发麻，随即硝烟四起。
火炮在点火，随即军官喊道：“换霰弹！”
“兵部忙疯，文官们都忙疯。”
张辅已经得皇帝应允，将会随军出征，所以心情极好。
宁阳候陈懋挑眉道：“咱们上去要拿命来换功劳，输更是没脸回来，所以他们算什
累？”
武义伯王通突然说道：“中军动！”
这是场演习，作为防御方是两个新组建火器卫所，而进攻方则是由阳武侯薛诜和武进伯朱冕统领新锐力量。
瞄准！”
军官们看到这排枪口在晃动，就气急败坏喝骂着。
“轮换！”
火药燃烧完毕，第排军士轮换下去。
“哔哔哔！”
无头箭飞过来，边上统计人不禁喊道：“好！”
这次突击时机抓极好，而且薛诜对骑兵弓箭射程把握也非常精准。
当冲到百步开外时，牛角号响起，薛禄带着骑兵朝着左边个迂回，最后紧紧擦着火枪阵列转向过去。
“不够好。”
哪怕没看到汇总后数据，但方醒依旧凭借着刚才直观感受下结论。
炮手们开始装霰弹，有动作缓慢，有慌慌张张。
马蹄声如雷鸣，震慑着这些第次参加这种强度演习将士们。
霰弹都没装药，但需要完成整套装弹点火程序。
有人弄错程序，边上有人记录下来，稍后汇总进行研判。
“点火！”
这些武勋里在以往有些龃龉。可在此刻大家都抛弃那些争斗，心只想西征。
方醒赞道：“薛诜和朱冕手法不错，攻击如波浪般有层次，而且从不间断，可见这段时日他们下功夫。”
张辅说道：“普通军队向火器卫所发动攻击，唯要诀就是快，而且不能断断续续。只要中断，火器军队就能快速恢复和补充。”
“骑兵出动！”
有人喊声，方醒喊道：“计算轮换次数！”
硝烟中，张辅皱眉道：“有些慌乱。”
孟瑛放下望远镜，骂道：“练兵练兵，要和临战般才叫做练兵。不过是被烟熏下，都忘记保持稳定，还打个屁！”
方醒也在看着，他看到第二排稳定性提高些，就微微点头，然后说道：“慢慢进步，这路行军也可以练兵，等到哈密之后还要修整，有是时间。”
倾国之战从来都不是朝夕就能决断。
大明已经决定要迎战，可倾国出征何其艰难，千头万绪都要理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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