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纶点点头,英妹就给他装九个锅贴。
“为何不是十个?”
“大人,现在有人说九才好,九九归还是什,
英妹已经是大姑娘,她在守着最后锅锅贴,准备卖完就回家。
安纶缓步过来,英妹见他就笑道:“大人要吃锅贴吗?不要钱。”
安纶笑道:“记得那次你还差点吓哭,怎,现在胆子大?”
英妹原先是担心安纶看上自己,所以很是忐忑段时间。要不是家里需要她出来挣钱,早就卷着摊子不出门。
等安纶来过多次后,英妹发现他眼神有些古怪。
他回过身,对陈实温和地说道:“通州那边最近有些问题,别人咱家不放心,你去看看。”
陈实心中冷,觉得这是想撇开自己,然后换人意思。
但他不敢拒绝,只得强笑着应。
安纶回到自己值房里,稍后就说想回家趟,有事招呼。
东厂几乎是在自动执行着监控、汇报这套程序,安纶存在只是监督,并在大事上拍板。
方醒换个话题,让朱瞻基有些感悟。
他吩咐道:“军中操练受伤,想必大多是外伤或是刀枪创口,让太医院擅长此道去。”
这是个好决定,军士将士何曾见识过御医出手,这下军心士气都有,顺带忠心值会直飙升。
方醒出皇宫,直接去东厂。
“不成。”
肩走过去。
从得知安纶暗地里对自己帮助后,方醒就有些内疚,内疚自己当时打过安纶。
安纶却没有计较那些情绪,他低声说道:“兴和伯,俞佳之后,能否让咱家继续在东厂?”
这话外人听会迷惑,可方醒却懂,他问道:“为何?”
皇帝身边大太监和东厂提督太监地位很难分出高下,相对来说,东厂更自在些,权利更自由些。
不是那些男人看女人那种猥琐眼神,而是……慈祥。
所以她后来也不怕,也能和安纶自在说话。
她皱皱鼻翼,俏皮道:“大人可是取笑人呢!”
她低头把锅贴翻个身,金黄色锅贴看着让人胃口大开。
“大人,要是牙好话,这样才好吃。锅巴嚼有劲头,味道足。”
所以他离去并未引发什。
初秋风吹很舒畅,安纶缓缓走在街上,看着树叶被吹起来,然后再次落下。
他身后没有跟着人,就这独自走在街上。
“锅贴,最后锅,不买就等明天啊!”
少女声音很是清脆,引得安纶微笑着看过去。
方醒没有解释为什不成,可安纶却释然道:“此事是帝王私事,咱家却是孟浪。多谢兴和伯。”
他把方醒送出东厂,然后站在门外看着远方发呆。
陈实走到他身后说道:“公公,最多三日。”
安纶点点头。
三天后他就得进宫,从此就只能在宫中坐井观天,偶尔能出来也是传达皇帝旨意。
“你……此事很难说,会去问问。”
“多谢。”
稍后方醒就进宫,他看到朱瞻基身边居然是曹斐在当值,就放弃那个念头。
而且东厂是皇帝家奴,他贸然插手,那是在触犯帝王权利。
“青龙卫和白虎卫操练不错,其余卫所都在操练之中,军中郎中不够用,京城都被拉来,百姓怨声载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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