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大建脑子片空白,哪怕是重重摔倒在地上,可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绑!”
当闫大建被两个番子架起来时,周围已经来不少官吏。
大家都呆呆看着闫大建,只觉得这个世界要崩塌。
尚书胡濙上调去政事堂,左侍郎没接班不说,还被东厂给拿下。
那小吏觉得自己已经入闫大建眼,就自告奋勇往外跑,准备去狐假虎威呵斥番。
他才跑出没多远,迎面就来二十余人。
“谁?”
他只来得及问句,就颤抖着站在边上。
“东……东……”
边上有小吏在洒扫,他探头看眼,然后察言观色道:“大人,这是吉兆啊!”
他见闫大建眉间松缓些,就开始滔滔不绝说着这株野草是怎从洒扫人手中逃过多次劫难,然后至今依旧是嫩绿色……
往日这等话闫大建是不屑听,可今日他却听入神。
他渐渐面露微笑,那小吏得鼓励,就搜肠刮肚把自己那点墨都倒出来。
“大人!”
他就站在边上,默默看着火焰吞噬牌位。
……
“死权阉!”
礼部里,个*员在骂着自己早上遭遇。
“他出宫不知道何事,可没头没脑差点就撞到本官。本官当然要呵斥他,结果他居然没敢还嘴……哈哈哈哈!”
出去,盯住那些人。在酒楼,在私宅,不管在什地方,但凡有这等人,全数拿下!”
“是,公公!”
门外有人去传令,那些档头们得令后轰然应诺,然后带着人出去。
顷刻东厂里就只剩下十余人,而且都是打杂。
安纶起身打开柜子,取出那个牌位。
礼部完!
闫大建浑浑噩噩被架着出去,路见到那些往日对
闫大建就站在那里,手中端着茶杯,皱眉问道:“礼部谁犯事?好歹来之前通告声。你们这样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礼部威信何在?以后还怎办事?”
钱裕当先走过来。他走到闫大建身前,然后上下打量下。
闫大建怒道:“东厂也敢蔑视本官吗?”
钱裕眼角微微颤抖,就在闫大建觉得不妙时,他右脚微微前伸别住闫大建小腿,右手在他下巴上推。
嘭!
这时外面有人喊声,随即就变成惨叫。
闫大建不悦道:“谁在闹事?拿下再说!”
他已经紧张许久,紧张夜不能寐,连老妻都不愿意和他同床,因为被他翻来覆去弄睡不着。
小吏话更像是种诱导,让闫大建仿佛是卸下百斤重担。
可好心情下被打扰,让他如何不怒。
“哈哈哈哈!”
阵大笑后,有人说道:“太监没那东西,血性也跟着没,哪敢和咱们发生冲突啊!”
阵大笑后,礼部天就开始。
闫大建照常先给自己泡杯茶。
他端着茶杯,看着窗下株野草居然郁郁葱葱,不禁大奇。
“公公想来已然登仙,咱家怕亵渎公公,就此别过。”
他叫人点堆火,然后赶走那人,把牌位丢进去。
噼啪声中,安纶再次从柜子里取出个牌位。
他把牌位放在桌子上,然后跪下,默默念祷着。
过会儿,他把那牌位也丢进火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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