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荣知道方醒所言不虚，那些人并没有什
国家
概念，换个统治者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事。
“老夫知道。”
不能辩驳郁闷让杨荣想吐血。
但是得
方醒不使坏应允之后，他也能回去压住那帮子热血沸腾家伙。
马苏没有回来，他上
份奏章，言辞激烈请求皇帝减免苏松地区粮税，并举例说明在这种
方醒把他送出去，却看到杨荣。
把人迎进来后，正好土豆从后宅出来，就担当接待事务。
方醒从他手中接过茶杯，然后问道：“请几日假？”
土豆把另杯茶放在杨荣那边，然后说道：“武学说父亲即将出征，武学稍后也会跟着陛下出发，父子同在军中，当是顿佳话，所以给五日假期。”
方醒目光中多些慈爱，然后问杨荣：“杨大人来找方某是私事？”
对方醒崇拜让她们压根就没考虑过失败可能。
“你父亲在前院书房。”
张淑慧不担心丈夫，却担心儿子。但是此刻她却不能把这种担心表露出来，以免影响到即将出征方醒。
“贫僧要回去。”
明心那双眼睛里多平和，还多几分恬静。
冬天出征不是什好主意，可从京城到哈密遥远，少则四五个月，多则半年以上行程让人头皮发麻。
而武学里，千户所编制已经满，那些想报名而不得学员们把官司打到御前，可依旧只能接受留守武学结局。
商辉很满意，作为名并未上过战场伯爵以及武学后进，他期待着在沙场上重新展现亡父武勇和忠诚。
每日操练之余，许多学员都得假期，然后回家去团聚几天。
土豆刚请假出来，见商辉在等着自己，就问道：“可是有事？”
杨荣看眼土豆，见方醒没有让他离开意思，就说道：“士奇那边……”
这话倒是直接。
方醒说道：“方某说过多次，是骡子是马就拉出来溜溜，而不是光说不练。而且大战在即，革新儒学也好，改良儒家也罢，都要服从于这个大局，否则哪怕陛下不在京城，可京城自然有能做主人，到时候血流漂杵……方某到时候杀回来，杨大人，那时候不会再有什儒家。”
杨荣面色铁青道：“若是老夫留守，自然会盯着这些。”
方醒眼中全是杀机，“方某知道在许多人眼中，国战只是玩闹，和他们文钱关系都没有。很多人巴不得重新换个主子。这些人都是乱臣贼子，旦发动起来，西征大军哪怕停战回师也要把这等人斩杀殆尽！族诛！”
“有些高僧模样，怎，这是想在金陵发展？”
方醒并没有出征前紧张情绪，很是放松。
明心平静道：“贫僧这几年虔心修炼，自觉颇有些灵觉，兴和伯，此行珍重。”
方醒点头道：“你也路顺风，希望
下次去金陵时，咱们能饮茶游湖。”
明心点点头，然后告辞。
商辉看看左右，低声问道：“前锋是兴和伯，那咱们能不能跟着起去？”
土豆摇摇头，“武学切都要听从陛下旨意。”
他拱拱手就走，心中对商辉颇为不以为然。
而这个不以为然在到家后就消散。
内院里，三个女人加上无忧在帮方醒收拾行囊，神色却不见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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