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回到沈达也家里,俞心桥二话不说先把外套脱按进水池,后经沈达也妈妈提醒,才知道羊毛大衣不能水洗,又着急忙慌拎出来,送去附近干洗店。
算是把缺乏生活常识这个缺点,在同天内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俞心桥不想再提:“是遇到他,不过衣服弄脏和他没关系,别瞎猜。”
坐在更前排沈达也也来凑热闹:“你们在聊什,遇到谁?”
梁奕说:“徐彦洹。”
目送那道看起来很冻人背影离去,俞心桥半晌没回过神来。
不用,什意思?
请喝?
手中饮料还剩小半罐,俞心桥送到嘴边,仰头口气喝个干净。
周上午课间,俞心桥走到教室最后排角落位置,从口袋里摸出三枚硬币,摆在徐彦洹桌上,摞整齐。
俞心桥凑过去看,黄色饮料渍在白色T恤上溅开斑驳片,十分惨不忍睹。他见不得脏,几乎条件反射地用面纸去擦那污渍,即将触碰到时候,徐彦洹往墙边撤退半步。
俞心桥噎。
不是以为要揩油吧?
想到刚才“亲密接触”,刚挥散杂念又有重回脑海趋势,俞心桥抬手摸下耳垂,察觉到温度不对劲同时,手上没擦干净黏糊糊糖浆沾到耳朵上。
“……”
俞心桥:“……”
学得点都不像,可以说是精髓尽失。
倒也没必要去纠正他,俞心桥清清嗓子:“认识就好。”
徐彦洹没说话,而是看向俞心桥手里已经捏得变形易拉罐。
俞心桥顺着他目光低头,眼睛亮。
沈达也想到徐彦洹凶恶眼神和摔跟头疼,哆嗦下:“他去批发市场干吗?不会是为揍吧?因为上次喊他洹洹?”
俞心桥笑说:“他哪有那小气。”
梁奕发现华点:“你怎知道他不小气?昨天到底发生啥?”
徐彦洹像个谜,别说同学,任课老师都难免对他好奇。
想起昨天亲眼看见徐彦洹在烧烤摊当帮工,还
刚回到自己座位,就被梁奕抓住说小话:“你干嘛给徐彦洹钱?”
“欠债还钱。”俞心桥说。
“你啥时候欠他钱,咋不知道?”
“你不知道事情多。”
梁奕郁闷会儿:“难道跟你昨天把衣服弄脏有关?你遇到他?”
简直太草。
在俞心桥纠结到底该先找个水龙头洗手,还是应该先把满手脏纸巾找个垃圾桶扔掉时候,徐彦洹自他身侧擦过,往巷口走去。
俞心桥试图喊住他,个“洹”字刚出口,走出去没两步徐彦洹转过身,看过来眼神冰冷。
“洹、徐同学。”俞心桥舌头拐个弯,“那饮料钱,周带给你?”
徐彦洹站着没动,定定地看他会儿,启唇丢下句“不用”,转身就走。
正好渴。
他举起易拉罐,干脆利索地拽拉环。徐彦洹抬手似要阻止,没来得及,只听“啪”声,震荡后碳酸饮料不堪压力,随着气体争先恐后喷涌而出。
俞心桥猝不及防被喷满手,胸前,脸上也遭殃。他忙用另外只手从口袋里摸出纸巾,胡乱顿擦。
用掉五张面纸,才想起也喷到别人身上,又扽出张新递过去:“你也擦擦。”
徐彦洹没接,手已经揣在裤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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