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经常在这里打工吗?放心,你在校外打工事没对别人说。”
……
前面大串徐彦洹都当没听见,直到俞心桥忽地坐直身体:“对,你不是怕狗吗,那种狗狗你会不会怕啊?”
听说有狗,徐彦洹往俞心桥手指方向瞥眼,只见马路边人行道上,个彪形大汉牵着条和他反差极大小型比熊犬。
有多小呢,目测连骨头带毛不超四斤。
无非是觉得新鲜,好玩,习惯用金钱或者其他利益,换取将他人驯服虚荣感。
徐彦洹见过太多这样人,俞心桥只是其中之。
这样想着,徐彦洹找块空地屈腿坐下,手扶钢琴手撑围栏,用背对姿势拒绝交流。
而俞心桥想却是,追好几天,他不会还不知道名字吧?
车在平坦道路上前行,俞心桥抱着条钢琴腿,往徐彦洹方向靠近:“真巧啊,洹、徐同学。”
黄老板转过来,隔着玻璃打量他圈,脸瞧不上:“你不算。”
俞心桥:“……”
继续抓“壮丁”。
徐彦洹正干完两家搬运活打算找下家,就见个月有二十九天不在店里黄老板开着他皮卡缓缓驶来,手伸到窗外挥挥:“有空吗小徐?”
之前也帮黄老板搬过几次钢琴,谈妥价格后,徐彦洹长腿伸,登上后面车斗。
那架yamaha钢琴。
付完帐,黄老板带着名工人先把钢琴用软布包裹严实,然后开来辆皮卡车,喊隔壁老板搭把手,起把钢琴抬到车上。
唯恐钢琴磕碰,俞心桥路监督,黄老板问他要不要跟车起走,他当然要。
可那皮卡是两座,黄老板和工人各占座,就没空位。
“坐哪儿?”俞心桥发出疑问。
“……”
徐彦洹更不想说话。
俞心桥却因为他反应备受鼓舞,胆子也大起来。
此时行至闹市区
徐彦洹不转身,也不说话,俞心桥以为他没听见,又往前凑凑:“吃饭吗?”
还是不答。
通过这几天观察,俞心桥知道徐彦洹对谁都这副爱答不理样子,所以非但没灰心,还饶有兴致地开始自说自话。
“来这儿买钢琴,本来小奕和大爷要和起,结果他俩被临时抓去出黑板报。”
“你和黄老板很熟?他人好好,给价格特实在。”
上去才知道还有其他人在。
意外于没想到俞心桥这样人会坐这种车,他看起来太像那种娇贵又事多富家少爷。
事实上也确实如此,徐彦洹曾亲眼目睹俞心桥把体育课穿脏双鞋丢进垃圾桶,第二天穿另双同款不同色来学校。
那双鞋他在打工店里见过,四位数8开头,是他们家年伙食费。
自然也不相信这种人会有真心。
黄老板伸出大拇指往后面指,俞心桥看着已经被钢琴占去大半空位车斗:“坐这里,不会被交警抓吗?”
“们走小路。”黄老板经验丰富地说,“就算真有交警,你趴着别让他看见就行。”
俞心桥将信将疑地爬上去,坐之前找张硬板纸垫屁股下面。
车子晃晃悠悠地往市场外面开,俞心桥听见黄老板在和工人说得再叫个人,钢琴至少两前后三个人搬。
“加上不是正好三个人?”俞心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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