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姚女士话说,就是把迷得神魂颠倒,倒地不起。
像是察觉到在被“偷窥”,徐彦洹突然别过脸,打个喷嚏。
吓得俞心桥从琴凳上跃而起
进屋后,俞心桥边把最后口脆皮筒塞嘴里,边不受控制地瞟鼓囊囊购物袋。
被抓个正着。徐彦洹拎着东西往里走,打开冰箱往里面塞东西:“天气还有点凉,天只能吃支。”
说着泠冽视线瞥过来,像是眼将俞心桥内心活动看穿:“会每天检查数量。”
俞心桥:“……”真把当小孩?
时间还早,天都没黑,俞心桥去到书房练琴。
这对话实在很老夫老妻,俞心桥支支吾吾半天:“雪糕吧。”
“好。”电话里徐彦洹说,“半个小时到家。”
弄得俞心桥着急忙慌向肖开颜和她家金毛犬道别,走到门口还不忘用滚筒把身上狗毛刷干净。
出去才知道刚才下过雨。
地上湿漉漉,偶有几处因地势不平造成积水。酒吧和家离得近,俞心桥步行回去,小心地绕过深浅不水塘,嗅满鼻子雨后草木芬芳,和路边饭店食物香气。
配合。”
肖开颜“啧”声:“看你已经被他吃得死死,没有翻身余地。”
俞心桥索性在吧台上趴下“躺平”:“试想下,个你少年时求而不得男,现在天天在你眼前晃,对你点都不抗拒地又抱又亲,随口解释个误会都能把你撩到心脏狂跳,你会不会觉得像做梦样?”
“恕无法感同身受,长这大还没有搞不定男。”肖开颜耸肩,“不过这种情况要那男对你另有企图,要就是当年他拒绝你是有苦衷。”
第种可能性基本排除,那只剩下……
徐彦洹也在书房,坐在书桌前翻看案件资料,时而用笔勾勾画画,时而敲几下电脑。
他实在适合穿正装,有种清冷禁欲气质。眼下脱掉西装外套,衬衫解开两粒纽扣,露出喉结和隐约锁骨,卷起两道袖口之下,是肌肉流畅小臂和分明腕骨,就算只是在敲键盘,都赏心悦目。
而且俞心桥发现,他又戴上眼镜。
细框眼镜,镜片后眼睛几乎没变形,看起来度数不高。
说不定就是平光镜,俞心桥想,他上辈子定是肚子里蛔虫,所以从身高到长相,从性别到喜好,样样都合心意。
穿过过街天桥走进小区,看见电梯从负层上来就似有所感,等电梯门在眼前打开,看见拎着购物袋徐彦洹站在轿厢里,俞心桥弯唇冲他笑:“真巧。”
徐彦洹先是愣下,旋即从购物袋里掏出支冰淇淋,递过去。
俞心桥在电梯里就解决掉半支。
是带玫瑰花盖帽可爱多,他不确定徐彦洹是不是故意,毕竟对于他来说很近记忆,在徐彦洹那里是六年前久远故事。
而且谁会把件这小事记在心里六年之久?
不待细想,手机冷不防响起。
看着来电显示“徐彦洹”三个字,肖开颜笑得脸鸡贼,比口型说——来查岗啦。
俞心桥则有种莫名溃败感。他太解自己秉性,所有事情但凡扯上徐彦洹,他就无法保持冷静。
到底还是接起来。
徐彦洹说今天事情忙完,问他有没有什想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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