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先是话题被扯远,接着就睡着,觉醒来还能记得对话内容,已经不容易。
俞心桥本意是想把这事糊弄过去,就不用再费劲联系谢明安解释,却忘徐彦洹此人何等聪明,哪能看不出他意图?
“昨天晚上告诉过你。”徐彦洹波澜不惊道,“难道忘?”
俞心桥傻眼:“不会吧,怎点印象都没有。”
“再好好想想。”临走前徐彦洹说,“记得跟姓谢说清楚,晚上要检查。”
黑暗中,徐彦洹脸色阴沉。
“以后不可以。”
“不可以什?”
“和其他人躺在张床上。”
“又是伴侣合法权利吗?”俞心桥不满地嘟囔,“你这个人好霸道啊。”
徐彦洹也不想忍,但时间太晚,明天两人都有工作。他自己不要紧,俞心桥是演奏家,身体状况决定表演状态,他不想俞心桥事后怪他。
旦放开手脚,他都不相信自己还能有控制力。
俞心桥忙天,早就疲惫不堪,实在没心思再想别,因此身体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他又打个哈欠,追寻热源本能让他不自觉地往徐彦洹怀里靠。
“徐彦洹。”他半眯着眼睛喊徐彦洹名字,“以后,你希望怎向别人介绍你?”
。
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个都要长,或许是因为看不见,黑夜悄悄将时间放慢。
分开时候,俞心桥勉力控制呼吸,还是喘得厉害。
徐彦洹也在喘,比以往都要粗重。
两人身体贴得太近,以至于无法忽略某些存在感。
俞心桥:“……”救命,还不如不提。
今天和乐团彩排,在城北排练厅。
经纪人梁奕和乐团负责人都到场旁观,个唯恐自家“艺人”掉链子,个担心失忆演奏家
徐彦洹轻笑声:“现在才知道?”
这晚,俞心桥先睡着,第二天也是他最晚起。
送他去排练厅路上,徐彦洹不厌其烦地提醒他收工就回家,不要在外面逗留,到家不要给陌生人开门。
俞心桥应下,然后两手手腕并,掌心冲着徐彦洹,做个反弹手势:“等良民没有仇家,徐律才应该小心。”
到地方下车,俞心桥走出去两步,又返回来,在车窗前歪着脑袋:“徐律还没告诉,该怎向别人介绍你呢。”
徐彦洹忍得难受,却还是把怀里人抱得很紧:“随便。”
俞心桥“切”声:“那说你是朋友,你还不愿意。”
徐彦洹觉得现在俞心桥像只蹭着人类裤腿撒娇小狗,明知他会让人过敏,也不舍得推开。
“朋友会接吻吗?”徐彦洹不由得将语气放软,“朋友会睡在张床上?”
“不会接吻,但是睡在张床上又有什?”俞心桥说,“高中那会儿,小奕他们来家玩,们经常躺张床上打游戏。”
其实俞心桥并非很保守人,也不是没见过世面。少年时代刚发现自己喜欢男人那会儿,他就上网查过些常识,实操经验不多,理论知识还算扎实。
再说,这个年纪男,谁没有为自己解决过?
不自在地动动身体,俞心桥问:“要不要帮你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徐彦洹声音发哑,“你别扭就行。”
这下俞心桥全身绷紧,连呼吸都不敢太使劲,小声咕哝:“才没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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