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收工时出现诡异幕。
沈达也在门口探头探脑,看见俞心桥笑眯眯比个“Hi”嘴形,看见梁奕就见鬼似缩回去,过会儿又露出两只眼睛,观察人在何方。
俞心桥转头问梁奕:“大爷还在你家住着呢?”
梁奕脸警惕:“他没来吧?先走步,要是你碰到他,就说没见过。”
俞心桥满头问号地走到外面,和乐团成员道完别,余光瞧见道高高大大身影向自己走来。
俞心桥偏不说。
他觉得这个人好坏,浑身都是心眼,先是亲他拒不承认动心,然后骗他婚后两人睡在起。现在回想,失忆之后翻到那些结婚证房产证,说不定也是徐彦洹故意放在那里等他去翻。
排练厅,中场休息时间,坐在场边俞心桥扼腕道:“他知道怎样做会让心软,所以故意……都是套路啊套路。”
梁奕咬着根吸管嗤笑:“套路你不也跳得很开心?看你这辈子算是栽在徐彦洹手上,栽得头破血流,百零八个跟头个个不重样。”
即便俞心桥早就知道自己不争气,被梁奕这说还是有点丢脸。
抹着抹着,俞心桥想起当年羊毛手套。
“既然你对猫毛狗毛都过敏,羊毛就没事吗?”
“羊毛也不能碰。”徐彦洹说,“那天你戴着手套拉手,手背痒整天。”
“不是故意,”俞心桥先承认错误,然后反应过来,“等下,什叫拉你手?就是……让你感受羊毛手套暖和。”
徐彦洹笑声。
这是俞心桥自失忆来睡最安稳觉。
次日清晨,他神清气爽地起床,循声去到厨房,看见徐彦洹正在灶台前煎鸡蛋,呲啦声脆响,俞心桥嘴角都跟着上扬。
吃饭时候,徐彦洹转过去打个喷嚏,俞心桥问:“是不是感冒?”
徐彦洹摇头:“昨天有人带狗到律所。”
俞心桥立马放下筷子,走到徐彦洹跟前扒开他衣领,果然起片红疹。
沈达也还是老样子,开口就给人种和徐彦洹形成鲜明对比、没什心眼憨厚感:“小奕呢,怎没跟你起出来?”
俞心桥不擅撒谎,又不能把梁奕出卖,便问
“也不光是栽,他也有栽啊。”俞心桥企图挽回颜面,“他买房子写名,住主卧,他还每天做饭给吃。”
梁奕“霍”声:“可不,他也好爱你啊。”
俞心桥咂摸下:“怎觉得你今天阴阳怪气。”
梁奕摇头:“只是忽然发现人固有死,或死于没钱,或死于爱情。”
俞心桥:?
为给自己找回场面,俞心桥翻旧帐:“你才是故意,故意亲,还说是免费。”
“是故意。”徐彦洹大方承认。
“那,那你当时为什要亲?”
印象中,这已经是俞心桥第三次提问。
第次徐彦洹故作敷衍地撒谎骗人,第二次被不敢听答案俞心桥捂嘴,这次两人之间没阻碍,徐彦洹偏过脑袋看着俞心桥,眼含抹柔和笑意:“你说呢?”
忙去拿来药箱,怨念道:“那你昨天怎没讲?”
徐彦洹说:“没顾上。”
“有什事比生病还重要?”
“哄你。”
“……”俞心桥边给他抹药边小声嘀咕,“明明是哄你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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