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这章不结合回忆篇31章会有信息缺失,可能会看得莫名其妙。
后来去医院包扎,白薇为他换药时,甚至有好奇同学问起来,他都说忘。于是渐渐,无人在意这陈年旧伤,只当他是不小心划到,应该也不怎痛。
可是俞心桥说,在乎。
他不介意徐彦洹浑身是伤,困顿狼狈,他想要知道过去切,哪怕打开潘多拉盒子,哪怕颠覆认知,他也必须要知道。
俞心桥抬手在脸上胡乱地抹几把,瓮声道:“当时到底发生什,你告诉,好不好?”
他自己挣脱开徐彦洹怀抱,拉起他手:“但是不要在这里,风好大,们先回家。”
却怎也没想到,会是如此沉重分量。
眼泪落在手背,滑过虎口伤疤,仍然滚烫。
徐彦洹伸手为俞心桥拭泪,问他:“不是说好不哭吗?”
“没答应过。”俞心桥吸下鼻子,哽咽道,“才十八岁,为什不能哭。”
手上使劲,徐彦洹把俞心桥拉起来,拥入怀抱。
俞心桥认真样子总有几分固执,哪怕此刻他满脸是交错泪痕,看起来全然没有大人沉稳可靠。
徐彦洹还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走。
因此这段回家路,仿佛也是通往六年前。
们不要在这里,跟回去十八岁,躲到学校杜鹃花丛下,不要被命运找到——
最后句化用自简媜《心中有片海人》,原句为——不要在这里,跟回去十八岁,躲到校园杜鹃花丛下,不要被命运找到。
俞心桥埋首于他肩膀,哭得更放肆:“你为什不说,害直以为,你真讨厌过。”
接着执起徐彦洹手,指腹蹭那道伤疤,俞心桥问:“又是他干对不对,当时是不是很疼啊?”
“忘。”徐彦洹说,“都是过去事,谁在乎。”
“在乎。”俞心桥怕他听不清楚,字顿地重复,“在乎。”
这回徐彦洹没撒谎,他是真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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