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说什,俞心桥脸唰地通红,嘟囔着退开去:“这不行,太太太肉麻啦。”
三人相谈甚欢,尤其当肖开颜爆料俞心桥小时候糗事,说别看他平时大手大脚,总是抠门在意想不到地方,比如有回同学们去他家玩,把他放在床头几颗大红苹果洗吃掉,俞心桥发现后大发脾气,说那是他亲自挑出来留着自己吃,谁准你们碰。
“后来他哭着在院子里挖个坑,把吃剩苹果核埋进去。”肖开颜说,“再后来,就没人敢吃他苹果。”
徐彦洹听得好笑,心说没想到当年收到那几个苹果,意义如此非同般。
俞心桥没来得及堵肖开颜嘴,在徐彦洹面前颜面尽失,气呼呼地趴在桌上,脸埋在臂弯里,露出两只红透耳尖。
虽然俗话说死者为大,不该这张扬,可俗话又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,俞心桥实在按捺不住,想和徐彦洹起庆祝徐震这颗“定时炸弹”永久拆除。
在酒吧门口,俞心桥还故作深沉:“如果你觉得不合适,们还是回家吧。”
徐彦洹拉过他手往里走:“来都来。”
晚上酒吧生意不错,好在是清吧,客人都坐在各自座位,和同行人小酌闲聊,台上歌手在唱民谣也不显吵闹。
进门直奔吧台,俞心桥拍桌子,冲柜台后老板道:“给来杯深水炸弹,今晚不醉不归!”
笑。
半个小时后徐彦洹回来,说已经安排好,等下就把徐震尸体拉去火葬场烧掉。
这种人生前坏事做尽,死后无人凭吊,灵堂都不用设。
几人离开医院,徐彦洹送白薇上车,和开车王叔叔寒暄几句,俞心桥站在路边,酝酿好会儿,向身边陆梦由衷地说声“谢谢”。
陆梦自是明白这两个字里包含内容,笑说:“如果是为当年官司,只能说那并不全是功劳,至少如果没人告诉,在首都不可能知道浔城有对母子需要法律援助。”
庆祝完回家路上,俞心桥打开车窗,初夏晚风吹动额发,他惬意地眯起眼睛,哼路小曲儿。
到家进门,俞心桥先打个养乐多味酒嗝,宣布道:“要吃苹果。”
徐彦洹就去给他削苹果。
削完切成块装盘,俞心桥用牙签插起块塞自己嘴里,下块送到徐彦洹嘴边。
徐彦洹没接,问他:“吃你
肖开颜白眼翻,给他从柜台最底下拿瓶养乐多。
后来到底喝上酒,是徐彦洹那杯蓝色鸡尾酒,俞心桥眼巴巴地看半天,才讨得两口。
喝完就有点上头,俞心桥指着徐彦洹介绍道:“这位,是宝宝。”
肖开颜笑得不行,问徐彦洹:“你喜欢这个称呼吗?”
徐彦洹摇下头,肖开颜脸“就知道”,然后凑到俞心桥耳边指导:“你应该叫他……”
俞心桥眨眨眼睛,时没懂。
陆梦接着道:“如果是为借钱给他买房,那就更不必,既然说是借那必然是要还,他有按月给利息。而且……”
她看着俞心桥,眼中流淌过抹浅淡悲伤。
“和他境遇有相似之处,不想看他重蹈覆辙,更不希望他人生和样,留下无法挽回遗憾。”
事情处理完,两人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去肖开颜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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