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分钟后,团长有事先行离开,俞心桥捧着酒杯和谢明安聊天。
先前几个月两人只在微信上偶尔联络,如今碰面,反而没什话可说。
有搭没搭地聊会儿业内动向,谢明安说:“对,还没恭喜你新婚快乐。”
“是去年结婚,不算新
“谁没有点灰暗过去。”俞心桥学黄老板耸肩,“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就行。”
毕竟答案在他们自己心里,由不得旁人插手过问。
巡回演奏会进程过半时候,俞心桥在国内已经小有名气。
各种活动邀请纷至沓来,经常是刚下飞机就被车接走,不是录制节目就是拍摄封面,忙得脚不沾地。
不过俞心桥没有忘记自己本职,定下条铁律——与音乐无关概不接。先前有个真人秀邀请他参加,他和梁奕起数几遍出场费后面零,然后痛心疾首地拒绝。
“那照这说,黄老板也是学法律?”
“嗯。”徐彦洹说,“不过他毕业之后没有从事相关工作。”
而是到浔城盘个店,卖起二手钢琴。
“看来是为治疗情伤。”俞心桥不禁感慨,“好可惜啊,黄老板那善良,定会是个好律师。”
再说到陆梦,俞心桥问她是不是还跟那个大佬在起,徐彦洹说:“已经分开,大约是陆梦姐自己出来开律所那会儿分。”
覆辙”具体含义。
人生最大遗憾就是直在遗憾过去遗憾,有些芥蒂旦产生,可能永远都无法消去。
今天俞心桥是打车来,徐彦洹下班后正好来接他回家。
黄老板店铺后面隔个小厨房,陆梦买菜来烧,他俩离开时候,她还留他们在这儿吃饭。
“不。”徐彦洹婉拒道,“们晚上还有别事。”
即便如此,眼下日程已经够俞心桥忙。
七月中旬有场乐团主办酒会,俞心桥不喜欢应酬场合,可实在没理由推脱。
本想叫徐彦洹陪他去,当天正好是星辰律师事务所成立六周年,那边也有聚餐,俞心桥只好自己出席。
到门口先在签到板上签名,迎宾是乐团团长,先前几场演奏会俞心桥受他照拂。
两人道往里走,中途个西装革履男人上前来搭话,俞心桥定睛看,谢明安。
据说分得很不容易,陆梦陪他十年,青春耗尽,以为可以好聚好散,谁想那大佬不肯放手,陆梦创业之初,他在业内布下陷阱,几度为难于她。
黄禾就是在这个时候搬回首都,时刻关注陆梦人身安全。
俞心桥更是唏嘘:“难怪他不想们知道是他在背后帮忙。”
虽然纸包不住火,段关系但凡藕断丝连,便逃不开世人七嘴八舌“审判”。
对此俞心桥和徐彦洹态度致,不发表意见,也不参与站队。
坐到车上,俞心桥说:“原来你早就知道黄老板和陆梦姐关系。”
“也不早,黄老板搬到首都快有年,才知道。”
当时情况和现在差不多,徐彦洹利用课余时间来帮黄老板搬钢琴,正好碰到陆梦过来。
后来在徐彦洹再“逼问”下,黄禾才承认当年陆梦之所以会去到浔城为他们提供法律援助,正是因为黄禾给她写封信,问她是否愿意帮他们母子。
俞心桥恍然大悟,原来黄老板才是幕后贵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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