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。”秦魏宇立刻回答。
这回纪之楠清清楚楚看见他笑
，形状美好
嘴唇完成
个浅浅弧度，眼睛也跟着眯起来。
上辈子几年加起来看到他笑次数，大概两只手都数得过来。
纪之楠下意识别开眼睛往外面看。真是活见鬼。
接下来过程很顺利，纪之楠上辈子匆匆经历过次，这辈子居然几乎能记得所有流程。握住笔填申请表时候，冰凉手心里还是沁满汗。
纪之楠这才看见他手上拎着牛奶和面包。
“附近只有这个卖，牛奶还是热，你先垫垫。”
纪之楠还愣着，就听见前面排队个姑娘对身边男友撒娇道：“你看看人家，到哪儿都不忘准备早饭，多体贴，再看看你……”
周围都是人，被姑娘大着嗓门这
说，纷纷好奇地打量他们俩。国家开放同性婚姻已达五年之久，然而同性情侣还是不多见，尤其是两人都个高腿长，秦魏宇又相貌英俊，旁边纪之楠虽然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，管中窥豹也可见他长得差不到哪儿去，如此养眼对自然吸引来不少目光。
在这种情况下被人围观还是第次，纪之楠脸皮薄，耳朵尖都红，他想借着去卫生间躲阵，秦魏宇好像看出他心思，临走前把早餐塞给他：“找个人少地方，吃完再回来。”
就是个鹤立鸡群存在。
纪之楠用围巾捂住大半张脸，快步走过去：“来晚，路上堵车。”
秦魏宇点点头：“先进去吧。”
虽说是工作日，民政局里面已经人头攒动，队伍从里面直排到大厅。
两人来到队尾，纪之楠伸长脖子往前看，目测前面还有四五十对新人。他有点急，因为住地方离这里和下午拍定妆照地方较远，所以他特地带剧本，准备领完证后找个咖啡店坐会儿，到下午拍照时间直接过去。
两人站在大红布前面拍照，那头摄影师提醒他们：“靠近点……再近点……二位头再往中间靠……再动动行吗，麻烦配合下啊……”
纪之楠尴尬地
纪之楠顾不上拒绝，抱着东西落荒而逃。
牛奶和面包没地方扔，最后还是下肚。回去时已经快到他们，纪之楠把刚才在小卖部买绿茶递给秦魏宇：“喏，还你。”
秦魏宇接过去，拧开瓶盖时看眼瓶身，原味无糖。
纪之楠看见秦魏宇笑下，眨眨眼睛再去看，这家伙又面无表情。
他怀疑自己看错，心里又不住地发慌，眼睛四处乱瞟，说：“路过商店随便买，抵早饭钱够不够？”
“咱们就在这儿排队？你不是在这边有熟……”纪之楠话没过脑子就出来，说到半才急急地收声，险些咬到自己舌头。
悄悄观察秦魏宇，见他没什特别反映，纪之楠才放下心来。
上辈子他们俩走是民政局“VIP通道”，其实就是找个熟人，路带着插队去填表、拍照、签字盖章，从走进去直到出来，花不到十分钟就拿到证。
那时候纪之楠紧张又期待，奈何这过程实在太快，他还没仔细品尝个中滋味，就稀里糊涂地和身边这人绑定。当然，是他单方面以为“绑定”，人家根本没把这纸婚书放在心上。
他正想着，秦魏宇碰碰他：“先吃早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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