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……”
如此卑微且脆弱哀求。
傅玉屈膝蹲下,平视着萧逸,见他露出似曾相
时隔六年,萧逸终于认错,傅玉却没有觉得心畅意快,脑海中瞬间闪而过竟是那时他问萧逸“能做到吗?”,萧逸哽咽又倔强地说:
“只是喜欢你而已……让不再犯,做不到……”
当时他神情,绝望中燃烧着簇炽热光。
可现在,那簇光似乎灭,只剩下他惨淡苍白脸。
心里莫名堵得难受。
傅玉别无他法,也罢,之前自己生病受他那多照顾,是该还人情。
他将萧逸手臂往自己肩上架,扶着人走到客厅沙发躺下,又从卧室拿条厚实被子给萧逸盖上。他自认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,正欲转身离开,却被扯住衣角。
“是错,对不起。”
傅玉怔,转身看他。
萧逸眼神介于迷蒙和清醒之间,朦朦胧胧似有层雾气,看不真切眼底情绪,好像醉,又好像很清楚自己在说什。
“砰砰砰!”
阵接阵敲门声把傅玉吵醒,他睁开眼皱着眉看墙上钟,这觉竟睡四五个小时,难怪做这长梦。
屋外敲门声急促又密集,让人无法忽视,傅玉只得起身去门口,开门前他看眼监控屏幕,害他做噩梦那个元凶此刻正站在外面大力敲门,神态好像有些喝醉。对方似乎不敲到他开门不罢休,为不惊扰到邻居,他只好打开门。
萧逸身形不稳地摇晃着进来,沾染身酒气,眼神虚虚没有焦点,看来是喝不少。
傅玉无意与醉鬼多交谈,梦里带来情绪还未完全消去,他现在看见萧逸仍有怒气,况且之前电话也是不欢而散,现在又找上门来做什?他直接伸手去萧逸身上找手机,好找个人把他送回去。
“你……为什突然肯认错?”傅玉问。
萧逸仍强扯着丝笑:“不然还能怎办呢?已经没办法啊。”
“不管怎做你都不在乎,不愿理……”
“你说要过自己生活,怕,怕辈子都被隔离在你生活之外,光是想想就痛得快死……”
“不该说这些,你肯定知道心里还喜欢……还有那些恶心感情,你就当没有行吗?真不会再犯……”
“哪里错?”傅玉问。
萧逸轻笑下,声音却又哑又涩,仿佛喉咙被碾碎挤出来声音:
“你说错哪儿就错哪儿吧……不该给你写那封让你恶心信,不该对你做那些恶心事,感情不正常,不会再犯……”
傅玉愣秒,才反应过来。
原来他直记得自己那天话。
谁知萧逸醉归醉,反应点都不迟钝,把抓住傅玉在他身上摸索手。
“你摸哪儿呢……摸这里,这里装都是你……”
他将傅玉手按在自己结实炽热心口,斜斜地倚靠在墙上,勾起抹痞笑。比起以前年少时,更添几分成熟性感杀伤力,任何女人在此情此景下怕是都会心动不已。
但施展对象是傅玉,就丝毫不起作用。
傅玉摸遍所有口袋都没有找到他手机,正寻思着该拿他怎办时,萧逸却下扑在他身上,声音听起来很不适:“好难受……让躺会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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