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来,所有曾经难以理解事都有合理解释。
为什向待他很好萧逸会突然做出那种荒谬事,为什萧逸这些年来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犯下错。
傅玉顷刻间全部弄明
他垂在身侧手紧握成拳,平整指甲几乎钳进肉里,骨节泛白。
“真想回到单纯学生时代,对,你以前在班上是做什?没印象。”
陈绍光似乎很惊喜傅玉会主动问他事,笑着说:“是体育委员啊,你对没印象很正常,你那时就跟萧逸要好。”
“体育委员?般都做什呢。”
“就放学后收拾收拾操场啊体育馆啊之类,都是些吃力不讨好活,没什意思。”
“嗯。”傅玉随口应道。
他浅饮口茶。
突然,丝违和从心中划过,白光闪现。
紧接着,道晴天霹雳在脑海中炸开。
他心头猛地跳,身形巨震,差点把手中茶水都洒。
东建与华傲项目终于全部结束,双方都不想再看到对方,草草地吃顿庆功宴就各自散去,华富强滴酒都没敢让傅玉喝,想想真是讽刺,当初灌他酒人现在不敢让他喝,而曾经不让他喝酒人现在却让别人来灌醉他。
傅玉走出饭店大门,天气已经回暖,迎面吹来晚风却还是冷到心里。
陈绍光还未喝尽兴,拉着傅玉去其他店继续,他上次那点伤两三天就好,最近情绪总是莫名地高涨。
这种宴席本就吃不到多少东西,傅玉正好也没吃饱,便随同他去。
酒过三巡,陈绍光话明显多起来,兴致格外地高。傅玉抿口茶水,安静地听着他讲,偶尔附和几句,说着说着,话题就不知怎绕到萧逸身上。
傅玉淡淡地“嗯”声,没有再说话,心里几乎已经确定。
原来如此,竟是如此。
他没有跟任何人讲过萧逸对他做什,所有高中同学都不知道他们断交原因,为什陈绍光会知道萧逸对他做“那种事”?甚至知道萧逸硬来?萧逸本人肯定不会跟陈绍光说。
只有种可能,那天那个出现在体育馆人不是萧逸,而是身边这个正在喝着酒安慰他人。
虽然还有很多说不通地方,比如那封萧逸亲自交给他信和那条印有学号领带,但傅玉直觉告诉自己,不会错,绝对是这样。
指尖不受控地发颤,傅玉堪堪稳住动作,缓缓放下杯子,所幸陈绍光没有注意到。
他定定心绪,不动声色地接着道:“是太心软,但他大概也是因为太喜欢才做出那种事吧。”
陈绍光醉醺醺地拍桌子,愤慨道:“再喜欢也不能硬来啊!你这为他着想,他考虑过你感受吗?”
“嗯,你说对。”
傅玉冷静地应答着,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,无数思绪线索在脑海中飞速划过,直到他终于抓住那丝违和感来源。
“你后来找到他吗?”陈绍光还不知道他们俩已经见过事。
傅玉垂下眼帘:“不想找。”
陈绍光宽慰似拍拍他肩:“哎别往心里去,他那种人断就断呗,没什好可惜。”
“没觉得可惜,或许当初就不该原谅他。”
“这才对嘛!他对你做那种事,就不该原谅他!”陈绍光喝着酒大大咧咧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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