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痛,萧逸此刻恨不得当时其他地方也被打,好让傅玉也摸摸。
“咳,有点,你要怎补偿?”他得寸进尺,刚刚满脑子想去揍陈绍光念头都被暂时搁到边去,只剩下眼前人清俊眉眼和脸颊温暖触感。
“你说吧。”傅玉打定主意要弥补多年来亏欠,“怎样都行。”
萧逸不禁笑:“怎样都行?说你啊,有没有点防范意识?虽然当初对你做那些事人不是,但说实话,脑子里也不是没想过对你做那种事,你觉得他恶心,其实也相当于觉得恶心。面对这样对你有不良企图人,说话注意点,不要让人有机可趁,知道吗?”
傅玉疑
萧逸听见这话,心底便软软地塌下去,怒气立刻降半,傅玉或许是无心之言,却总能戳到他软肋。
可他仍不甘心,恼恨道:“你也是过分,为什不来问?为什不告诉老师去调查?这样真相早就大白,们也不会平白无故互相误会这多年!”
“对不起。”傅玉除心疼就是愧疚,“那封信是你亲手给,那个约定地点也只有们两个知道,真没有想到……后来事情发生,不想让你因为这件事被同学讨厌孤立,就擅自瞒着……说到底是不够信任你,真对不起。”
萧逸看着眼前人忏悔内疚神情和失落难受样子,终究是生不起气来。
“你傻不傻,干嘛这为着想?你可是差点被‘’强,bao,还替瞒着,道个歉你居然就原谅……”
做什?!”萧逸怒不可竭,又惊惧交加,想到傅玉所描述场景,声音都颤栗起来:“为什没去学校,为什没早点去找你,竟然让你遭受那种事…………”
“他没有把怎样,把他打跑。”傅玉连忙安抚,“你别自责,不是你错。”
萧逸这才稍稍松口气,继而咬牙切齿:“到底是谁?定弄死他!”
“这个人你也认识,不过目前只是猜测。”傅玉把所有事情五十地复述给萧逸听,从那封信内容,到在体育馆发生切,直到几个小时前与陈绍光吃饭时对话。
萧逸沉默地听着,越听眼神越像是要杀人,到最后,拳头已经捏得嘎吱作响,太阳穴上青筋,bao起。
设身处地想,傅玉对他根本点都不残忍无情,简直仁慈宽容得过分,哪有低头认个错就和强,bao犯做回朋友道理?
“因为你不样,没办法对你真狠心。”
若不是知道傅玉素来说话直接纯粹,萧逸几乎以为这是句告白。
“哼,你对还不够狠心吗?之前是谁往这儿打拳?”他指指自己脸,倒也不是真责怪傅玉,就是还有点意难平。虽然淤青早已没,可那时铭心刻骨痛尚且记忆犹新。
傅玉伸手抚上萧逸脸颊,轻轻摸摸:“还痛吗?”
“、去、揍、死、他!”
他从牙缝里字字挤出这句话,转身就要往外冲,傅玉立刻拉住他。
“还没有证据,不要打草惊蛇,之后再想办法让他说出事实。”
“要什证据?捏死他像捏死只蚂蚁样容易!”
傅玉摊开萧逸紧握成拳手,在掌心捏捏:“别去,现在想和你多呆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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