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对酒瓶换新装迎新晚会早就没新鲜感,然而苏朔作为学生会会长,还是在后台监督完整场文艺演出,接着和大家起去庆功宴。
彼时苏朔刚升上大三,身边与他同样阶级同龄朋友都早早地出国深造,过不多久,他也会离开校园,进入所谓家族企业,
余棠身上瘦,肩胛骨被墙面磕得生疼,咬牙挣扎几下,手腕都红,还是动弹不得。Alpha和Omega体力本就不可相提并论,苏朔又比他高壮这多,他反抗好比以卵击石,根本不起作用。
苏朔轻松地制住余棠两只胳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道:“早饭都不给吃,这小气?”
低沉暗哑声线钻进耳朵,震得鼓膜战栗发麻。余棠咬咬嘴唇,深吸两口气平稳呼吸,道:“会跟家里说,你可以走。”
两人挨得极近,余棠身上淡淡Omega信息素香气在鼻间萦绕,勾得苏朔不由得低头往前凑,低声道:“真走,你舍得吗?”
余棠也接收到来自alpha强势信息素,别开脸试图躲避,耳廓不经意间蹭到干燥暖热嘴唇,热度瞬间蔓延,余棠触电般地梗着脖子往后缩。
想到这里,苏朔不禁攥紧拳头。他平生最讨厌算计和威胁,余棠把他雷区踩个遍,就冲这点,他也没法劝服自己跟他好好相处。
心中烦躁,脸上却始终挂着笑,苏朔抱着胳膊道:“有这功夫盯着看,不如赶紧给你家里打个电话,省得他们总盯着要人。让难办,你也别想好过。”
余棠又看他会儿,放下手中碗,指着门道:“出去。”
苏朔仰靠在沙发上,慵懒地打个哈欠:“这就是余小少爷对待客人态度?”
“你不是客人。”
苏朔原本有些心猿意马,余棠味道恬淡怡人,像朵养在温室里娇花,在精心培育下散发着不谙世事纯真和悄无声息诱人。
然而看见余棠厌恶后退举动,苏朔下子清醒,五指发力,攥紧余棠手腕,讥笑道:“不知道是谁,处心积虑往床上爬,费尽心思嫁给,现在又要走,这招就叫‘欲擒故纵’吗?”
余棠心口狠狠颤,仰头看着苏朔,眼中似有不可置信,还有点不知该如何自处迷茫。
苏朔也愣下。他很少见到余棠露出这样神情,分明还是冷漠,却又透露着种说不清道不明、类似于伤心情绪,好像自己做什十恶不赦事。
第次见到余棠露出这样表情,是在A大附近酒店房间,迎新晚会第二天。
余棠声音如他本人样清冷,仿佛没有丝情绪。
苏朔恍然大悟状:“哦,差点忘,们俩是盖过章领过证关系,可是你合法丈夫,那你就更不应该这对啊。”说着指指自己脸,“来,宝贝儿,亲个。”
余棠抿着唇,大步走到门口,“唰”地打开门,重复道:“出去。”
苏朔懒洋洋地站起来,先去灶台附近溜达圈,看到锅里煎蛋和包子,品评道:“卖相不错啊,还没吃早……”
话未说完,就被大步走过来余棠拽住胳膊往外拉。苏朔半推半就地跟他走几步,到门口才反客为主,胳膊转扼住余棠纤细手腕,轻轻使劲儿,就把他按在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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