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装还是要装,苏朔把胳膊抬高:“你看,更严重。”
或许是因为余棠冷得好像没有心,苏朔就格外想看到他被情绪牵动样子,想知道他会不会哭,会不会笑,会不会产生普通人该有反应。
这次也是顺水推舟试探,他对余棠只有好奇,没有期待。
然而没想到是,余棠几乎没有犹豫,托起他胳膊,嘴巴凑过去吹下,又吹下,仔细得像对待什宝贝,直到苏朔整条胳膊都麻才停止。
“好点吗?”余棠抬头问他。
余棠摇头:“可以自己买。”
计划再次失败,苏朔垂头丧气,拉长声音道:“就不明白,这山上有什好?”
余棠答:“环境好。”
苏朔有放矢:“你要是喜欢山喜欢水,让管家给你在院子里圈块地造个小公园,用不着休学,出门就能看到小桥流水,好不好?”
余棠认真思考片刻,道:“不样。”
醋也不定是出于喜欢,像余棠这样自且控制欲强人,连老公几天不回家睡都要向婆婆打小报告,哪能容忍他在外面跟别Omega眉来眼去?
不过能让目中无人余棠露出这样反应,已经算是很大收获。
苏朔瞬间膨胀,绕到余棠身前,抬手揪他帽子上小耳朵,继续逗他:“啧,连家里亲戚醋都吃?”
余棠拍开他手,淡定地坐下吃南瓜饼。苏朔屁颠屁颠地坐到对面,捞起袖子举起来给他看:“你弄,看看,都出血。”
余棠瞥眼,什也没说。
小Omega脸上如既往地没什表情,然而苏朔看着他水光潋滟眸子,白里透粉脸颊,身体里某些细胞突然开始蠢蠢欲动。
好久没做,小Omega身上好香。
阵天旋地转后,余棠发现自己被扔在床中央,苏朔急吼吼地压上来,先撑着上半身扯松脖子上领带,接着俯身,鼻子凑到颈间腺体处,深深嗅几下。
余棠这才意识
苏朔彻底泄气,心想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,脑袋歪,趴在桌上装死。
不会儿,听到余棠趿着拖鞋在屋里来回走动,接着是翻找东西声音,然后脚步声返回,苏朔胳膊被只软软手托起,“吧嗒”声,块膏药把将伤口盖得严严实实。
闻到药味时候,苏朔就隐隐觉得不对劲,抬头看见是膏药,蹦三尺高:“操操操,谋杀亲夫?”
余棠生活常识匮乏,经苏朔科普才知道膏药不能这用,手忙脚乱地帮他揭下来。膏药粘力强,扯到尚未愈合伤口,苏朔疼得呲牙咧嘴,感觉皮肉都快被扯分离,成串脏话眼看就要憋不住往外蹦,看见余棠眉头紧蹙着急模样,突然就没脾气。
葱白几根手指在他伤口上来回抚摸,好像也不是很疼。
苏朔又把胳膊往前送送,竭力引起小Omega注意:“嘶……巨疼。”
边说边挤眉弄眼,神态浮夸到看就知道是装。
苏朔胳膊举酸也没讨到句安慰,蔫巴巴地放下,把椅子往前挪挪,单手托腮观察余棠吃饼,看他腮帮子鼓鼓像个小仓鼠,笑着问他:“好吃吗?”
余棠在吃方面很诚实,缓慢地点点头。
苏朔见有戏,忙诱惑道:“跟回去,每天买给你吃,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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