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苏朔难得给余棠打电话,问他有没有想吃东西,余棠以为他要来,忙说山路不好走,等放晴再来。苏朔那头沉默片刻,说:“不是要来,想吃什,差人给你送。”末又补充句,“妈让,怕你在山上吃不好。”
挂断后,余棠
余棠目光迅速暗淡,像是受不小打击,嘴唇嗫嚅几下,个字都说不出。怪不得这几天苏朔都没有回来,连短信都懒得发,原来是玩得太快活,快活得把他抛到脑后,根本记不起来。
只有自己,惦记着苏朔施舍星半点温柔,痴痴傻傻地在这里等。
“不……不关你事。”余棠重复遍,比刚才更没有底气,眼角微微泛红,显然是受委屈在咬牙强忍。
苏砚在心里叹息苏朔,bao殄天物,家里有这个尤物还成天出去勾三搭四。这想着,他上前步,凑近闻余棠身上恬淡清香,挑眉道:“怎不关事?他不懂得怜香惜玉,懂啊。”
Omega到底是Omega,表面冷傲也遮不住骨子里娇弱和敏感,余棠受惊似往后退,慌乱地缩缩脖子:“你想干什?”
苏砚脸上笑敛去大半,不知是忘掩饰还是不屑掩饰:“什?”
余棠不愿多说,转身要就进去,苏砚从后面拉他把,伏在他后颈腺体处迅速闻闻,然后又笑:“都结婚还没被标记,难怪会害怕。”
余棠条件反射地躲开,手伸过去想把门带上,苏砚不知什时候用脚顶住门框,关不上。
被看穿苏砚显得有些焦躁,他把原定计划尽数跑到脑后,不做二不休道:“为苏朔那种人,值得吗?”
余棠按着门框手松松,眼中有丝迷茫。
苏砚见鱼儿上钩,禁不住勾起唇角,低声道:“喜欢你啊,想……要你。”
余棠脸下子涨得通红,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苏砚更加得意,他就知道自己魅力十足,没有哪里比不上苏朔,苏朔有,他全部都要抢过来。
他抬手轻轻摸下余棠后颈腺体,毫无意外地引来Omega阵颤抖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说:“你跟,会标记你,只标记你个。他不能给你,全都可以给你。”
春季雨水多,周末清晨场小雨弄得山路湿滑难行,想上山春游人都没兴致。
苏砚以为他动摇,接着道:“他整天在外面干什,你真点都不知道?点都不生气?”
前不久从母亲口中听说苏朔配偶离开苏家事,苏砚当时就觉得机会来。这些年他与苏朔明争暗斗,为就是把属于他东西夺回来,他要不仅是跟苏朔平起平坐,苏朔有他都要有,如果这东西只有件,那就抢过来。
余棠听他话,表情似有波动,呼吸都变得急促:“不关你事。”
苏砚轻而易举地听出他故作淡定之下情绪翻涌。想来也是,余棠这样心高气傲Omega,哪里能容忍自己alpha而再再而三无视和背叛,离家出走估计已经是他无可奈何之下使出最后招。
苏砚乘胜追击:“昨天晚上,朋友还看见他出现在首都最有名约炮酒吧,左拥右抱好不快活,你在这儿为他守身如玉,他才不在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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