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跟何聆面对面坐下,苏朔还有点回不过神。小时候穿同条裤子姐弟俩之间气氛尴尬,咖啡
他没有标记余棠,也从未想过标记他,余棠惯穿高领衣服,尤其是在这种乍暖还寒天气,是以周围人大多不知道这件事。
从前,这点被他用来标明自己立场,现在却成个笑话。
竟然被别人抢先,苏朔面觉得好笑,面又没来由地怒火中烧,不知道是哪个alpha搞大余棠肚子,让他个人躲到山上,还妄想标记他,什便宜都占光,到这种时候反倒不敢站出来,怂货,孬种,废物!
看上这种垃圾alpha,余棠是瞎吗?
思维已然跑偏,苏朔却浑然不觉,只顾着生气,接表姐何聆电话也没好气,弄得何聆险些摔电话,骂道:“就你这讨人嫌臭德行,活该连个小Omega都搞不定!”
是皆大欢喜?”
余棠依旧迷茫,目光没有落点,稍微偏偏头,听不懂似:“情郎?”
苏朔更想笑,岔开腿往后仰,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说:“怎,不承认?上次当就够,你以为还会栽第二次?”
回想起余棠过往种种手段,苏朔心中依旧是恼火居多。他和余棠只在结婚初期有过几次房事,且几乎都是他主动,余棠不拒绝也不配合,只在舒服狠时候从喉咙里逸出几声呻吟,活像在执行任务,搞得苏朔也渐渐没兴致,再加上后来工作忙,在家碰面次数少,他连余棠发情期在什时候都不知道,如今掐指算,两人至少有半年没上过床。
余棠肚子里孩子怎来可想而知,苏朔原本就对余棠突然离家出走举动存疑,如今恍然大悟,什度假年,分明是为给情郎生孩子找借口。
苏朔梗着脖子跟她对杠:“谁说搞不定?”
何聆无情嘲讽:“可听说,你家小冰山年前离家出走到现在还没回来,呵呵,终于看清你本性对你死心啦,弄不好现在正在哪儿跟别alpha卿卿,想着怎跟你离婚呢!”
“放屁!”被说中心事,苏朔整个人都不好,“逼婚是他,现在又想跟别人好,做梦!”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声音下子降几个度:“……他真跟别人好上?”
苏朔看着二不挂五,实际上精明得很,说话做事都有自己套分寸,不然也不能个人把公司上下管得井井有条,说漏嘴这种事从他不尿床开始算起,这还是第次发生。
亏他还因为这小Omega前几天“表白”心神不宁。
独占欲强是几乎每个alpha通病,全世界也没几个alpha能接受这样被戴绿帽。苏朔此刻根无暇顾及旁情绪,能冷静地坐在这里说话已经是他能做到极限,他咬紧后槽牙,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。
让他没想到是,余棠听他话,还在装不懂,黝黑澄澈双眼睛直直看着他,就算被揭穿,还是镇定多于慌乱,语气平缓道:“没有情郎。”
苏朔失声大笑,引来路过两个小护士频繁侧目,笑完坐着半晌没动,忽而直起身子靠近余棠,再次贴在他耳边:“那你告诉,脖子上咬痕是谁留下?”
回去路上,苏朔把车开得飞快。他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失控,这感觉很糟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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