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指躺在床上余棠:“就凭你家,baoOmega,人家辛辛苦苦怀个孕,你不照顾着,让他每次产检都个人来也就算,居然还动用alpha信息素压他,你还是人吗?”
苏朔本该理直气壮,话到嘴边却变得有些苦涩:“不是他alpha,孩子也不是。”
“你要不是,他能使劲儿这攥着你?他都昏迷还依赖着你呢。”医生凑过去闻闻,白眼翻,“他身上都有你味儿,还说不是你?”
说到这个苏朔就恼火,没好气道:“没标记他,那是弟弟,信息素味道差不多。”
这话里信息量有点大,
打开门,原本站在桌边小Omega蜷地上抱着肚子,双目紧闭,嘴唇上都被咬出道道蜿蜒血痕。
跑车风驰电掣地驶向医院。
门口没有担架和推车,苏朔等不及,横抱起余棠就往产科跑。小Omega身体很轻,轻得根本不像个怀孕四五月Omega,苏朔在心里狠狠地想,不是很有本事、很会耍心机吗?怎连自己alpha都管不住,把自己弄成这副惨样子?
把人放在诊室床上,苏朔想让开位置给医生,余棠在昏迷中抓住他衣摆,手指蜷得死紧,掰都掰不开。
“你是他alpha?留下吧,Omega需要信息素安抚。”医生道。
耍吗?”
余棠睁大眼睛,十分惊讶样子,突然挣动胳膊,引着苏朔手摸自己肚子,执拗地说:“你……你。”
苏朔不想摸,拼命压抑怒火终于被余棠这个动作彻底点燃,他狠狠甩开余棠手:“你疯够吗?”
他已经够迟钝,之前余棠那些古怪举动中其实早就有迹可循,发情期那难熬他也从来不向自己求助,休学躲到山上不敢回家,以及现下前后矛盾说辞。
个正常Omega,每个月都有发情期Omega,怎可能没有那方面需求?除非他早就找别alpha。
苏朔没办法,在床边坐下,余棠似乎察觉到这人暂时不会走,紧张绷着身体放松下来,呼吸也渐渐平稳。
医生先给测下信息素,然后翻翻病历,突然想到什似仔细瞧余棠脸,让护士安排挂上盐水,转过来面对苏朔时,已然换副凶神恶煞面孔,撕张纸递给他:“姓名,电话,身份证号。”
苏朔莫名其妙:“干什?”
“去Omega保护协会告你。”
“告?凭什。”
苏朔觉得自己不该生气,这段婚姻原本就很荒唐,他压根也没放在心上,现在眼看就要解决,有什可生气?明明是想坐下来好好谈谈,可是浑身血液仿佛都涌入大脑,弄得他手足无措、思考不能,只想找个地方发泄掉这匪夷所思,bao躁情绪。
余棠被推得个踉跄,后退几步,扶住边上桌子勉强站稳。他脸色忽地煞白,闷吟声,额头和鼻尖渗出冷汗,似在承受巨大痛苦。
苏朔冷笑声。又在装,结婚碰瓷,孩子碰瓷,现在连碰下都要借题发挥,他简直要为小Omega卓越演技鼓掌。
摔门来到外面,苏砚那小子已经不知去向,苏朔抽完根烟,觉得里面那位也应该冷静些,又推门进去。
事情总要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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