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空荡荡,只留缕恬淡花香,哪里还有小Omega影子?
有路过医生护士过来拉架,请他们保持安静,苏砚把人提到楼梯间,两人二话不说扭打在处。
终是苏砚不敌苏朔在打架方面有经验,被苏朔反剪着胳膊质问:“你敢说余棠肚里孩子不是你?”
苏砚连着两天被打,刚才还当着那多人面挨揍,这会儿动都动不,昨天嚣张气焰扫而光,怂哒哒地说:“不是啊。”
苏朔见他不认,凶神恶煞地又要上手,苏砚无奈,边躲边全盘托出道:“是想勾搭他来着,但他对忽冷忽热,怎看怎奇怪……再说这个月刚跟他说上话,嘴都没亲到,哪有本事让他揣上娃?”
苏朔太解自己这个同父异母弟弟,幼稚,好斗,恃强凌弱,自以为聪明,从小以抢他东西为乐趣,他越是在乎东西,苏砚越是要抢。所以先前几天没上山,也不全然为逃避,他想让苏砚知道他对余棠没兴趣,从而让苏砚自动放弃。
有个闪失,只有他,承受是来自alpha强势信息素压迫。
苏朔信息素应该是醇厚迷人,如初见时,让他甫靠近就不由自主地沦陷进去,而不是像之前那样,变成条坚固绳索,冷酷无情地将他束缚,让他无法反抗,让他痛不欲生。
原来即使是“天定缘分”,也没办法让他喜欢上自己。
苏朔拎着早餐迈进医院大门时已经上午十点多。
许是前晚宿没睡关系,他这觉睡得格外沉,手机闹铃也没能把他弄醒。
所以他看到两人抱在起,脑袋热,就轻而易举地接受“孩子是苏砚”这个观点,余棠解释他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赶往病房路上,苏朔脑子里前所未有乱。不是苏砚,那是谁?余棠身边不像有别人样子。
他想起昨天余棠让他摸肚子,小声说“你”,忽而又想到江可澄拿给他看孕检报告,上面写着“孕18周”,算起来正是孕中期。
他喝醉容易往事,江可澄说那天晚上他几乎没有印象,只记得双体温略低柔软小手在他脸上来回逡巡,就好像……好像和余棠上次趁他睡觉偷摸他触感样。
思绪尚未梳理清晰,苏朔就急吼吼推开病房门。
赶到住院部大楼,下电梯拐个弯,和在病房门口伸长脖子张望苏砚碰个正着。
苏朔果断扔下手里东西,揪住他领子就把他往墙上按:“臭小子你**还敢来?”
苏砚被掐着脖子,喘气艰难:“不是……不是你发短信……让来吗?”
“听你这口气,还挺不乐意?”苏朔拽着他,让他脑袋离开墙面,又重重磕上去,发出“砰”声巨响,“人家怀着你崽,你不陪着不哄着,跑得倒是快!”
苏砚被撞得头晕目眩,更说不清楚话:“什……什……什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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