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棠拧眉思索片刻,无果,仰头问:“是什意思啊?”
苏朔松开他边肩膀,胳膊往下转移,握住余棠软绵绵只手,然后再次抬起,像之前表白时病急乱投医让余棠摸自己心跳样,不由分说地把他手按在自己左边胸口。
“因为你在这儿。”
秋去冬来,余棠在本学期已经过半时,终于如愿以偿复学。
家里宝宝起初很不习惯,每天睁开眼见不到爸爸就咧开
楼上到楼下短短时间里,他想很多。首先想便是借着这股冲动,把那个信封甩到余棠面前,胸有成竹地说:“看看这些,还说不喜欢?”
余棠从未亲口对他说过“喜欢”或者“爱”。即便曾经通过几幅画洞悉小Omega内心,苏朔心中始终有些不敢确定,尤其是在余棠说“不喜欢”之后,又得知这切都是个局。
他平日里风流潇洒,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好,值得余棠这样费尽心思也要抓在手里。
心怀执念人他见得多,母亲就是最好例子,那样感情已然变质,所以他不厌其烦地对余棠吐露心声,渴望得到言语上回应。
现在,他彻底想明白,不仅是因为窥探到余棠沉甸甸份感情,更是因为看懂余棠偷藏起来不想让他看到柔软心。
是这样个晴朗初秋。从此他生命里就多个人,变得有点吵闹,有点甜蜜,偶尔也会伤心,更多还是空旷和寂寞。
没有人知道他做过努力、打破规则,远不止能看到那多。
他也曾幼稚笨拙,封情书写写撕撕,递出去时候紧张到冷汗涔涔,面色苍白如纸。然而对方早已不记得他是谁,轻巧说句“谢”,转脸便和继续朋友说笑聊天,把那封信和其他信件起扔进垃圾桶。
等人都走,他蹲在垃圾桶跟前,把自己那封翻找出来。彼时他并不觉得难过,他偷偷地想,迟早,迟早会有这天,风和日丽,情投意合。
而当时苏朔,必然没想到自己会跟个送情书都手抖Omega在起。想到这里,余棠嘴角微挑,笑容里没有洋洋自得,只有发自内心欢喜。
余棠比他爱得早,所以更加小心谨慎,在没有确定自己将他放在心里之前,他绝不可能松口说“爱”这个字。
先说人就先输,他固执地这认为着。
归根结底,小Omega哪里是心机深沉,他执拗透顶,还傻得要命,认准就头扎进去,从不计较自己付出多少,又收回多少,门心思闯进他世界,其他什都不放在眼里。
余棠等半晌,没听到苏朔说话,有点着急地用手指戳下他肚子:“什名字?”
苏朔目光灼灼地望着他,嘴唇张合,缓慢地吐出三个字:“苏心棠。”
他想要是苏朔完完整整颗心,少个角都不行,所以之前怎样都觉得不够,直到现在才尝到点甜蜜满足滋味。
忽然,有人从背后抱住余棠腰,像只大型动物样把脸埋在他肩窝里。
“宝贝,想到名字。”苏朔偎在他耳畔说。
余棠偏过头:“什?”
苏朔又在小Omega甜香腺体处蹭蹭,感觉心中更加踏实,松开胳膊,手放在余棠肩上,让他身体转过来,面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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