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迫有如实体——仅通过眼神和气息。
江若也不是被吓大。他吞咽口空气,按捺住过分剧烈心跳,然后仰起头,靠近席与风耳边时候刻意放缓吐息:“还想看看你,是不是真喜欢男。”
这样做全然是临时起意,既然选择逞口舌之快,江若就没奢望能全须全尾地回去。
他记忆画卷几乎被黑白两种颜色填满,望不到尽头贫瘠。说他神志不清也好,得疯病也罢,他不介意趁此刻不清醒,在上面添上这离经叛道笔。
反正他无所有,亏不到哪儿去。
距离近便能拂去表面乌七八糟气味,闻到席与风身上雪松般清冷。江若不着边际地想,怎会有人像风又像雪,明明这近却还是很遥远。
然而走神表情落在旁人眼里,只能用心不在焉解释。
于是未待江若反应,黑影自上而下笼罩,席与风带着霜寒气息吻,铺天盖地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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