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上车,席望尘从屋里追出来,问:“昨晚去你房间敲门没人应,服务生说你带个人进去?”
席与风:“嗯。”
“嗐,早说嘛,搞半天原来是临时找来几个小男孩你看不上。”说着席望尘压低声音,“放心吧大哥,这事绝对不会告诉父亲。原来你之前包养那个女明星是为掩人耳目,嗐早知道就……”
席与风扯下嘴角,稍纵即逝讥诮,对这母子俩小伎俩心知肚明。不欲多逗留,他打开后座车门便钻进车里。
席望尘还有话想问,趴在车窗口喋喋不休:“是谁啊?锦苑服务生吗?”
这事就算过去。萧茵显然对席成礼轻描淡写十分不满,几次三番把话题引回席与风身上未果,转而说起公司事。
“和荣盛那个项目,小风是不是舍不得撒手?昨天去公司想把企划书拿给望尘看看,也没——”
“着什急,项目就在那儿,能跑不成?”席成礼打断萧茵话,转头面向席与风,许是因为于心有愧,语气都软几分,“知道你在这个项目上投入很多心血,可是说好给你弟弟个锻炼机会——”
席与风也没等席成礼把话说完,态度不咸不淡:“等下去公司,就让项目经理上交企划书。”
因着得逞,后半段萧茵没再在餐桌上发难。
到餐厅看见已经在用餐席与风,席望尘顿时清醒:“哥你昨天不是……”
没蠢到把昨晚所作所为说给父亲听地步,席望尘话锋转,险些闪舌头:“看你昨天那个喝法,还以为你就睡在锦苑呢。”
听这话,萧茵嘴角扬,接腔道:“别胡说,你大哥怎会去那种地方?”
锦苑是什地方?枫城臭名远扬销金窟,饶是席成礼自己就常去,也耻于接受自己儿子成天往那儿跑。
席望尘哪听得懂萧茵下套,直愣愣地交代:“大哥就是去呀,是听说他在那儿才去,刚好让在停车场门口把他堵到,可巧。”
席与风不理他也不气,看眼驾驶座那边,凑近小声道:“怎样,那药效果不错吧?费好大劲才弄到手。”
本想邀功,却被席与风投过来森寒视线吓得噎,席望尘讷讷地问:“大哥你不会生气吧?”
“怎会。”语
席与风没什胃口,吃两口三明治就起身离席,方姨跟他到门口,唯恐他没吃饱似又打包些小菜。
“这些年你回家次数越发少。”方姨叹着气,“每次还没坐多久就要走。”
席与风说:“工作忙。”
方姨劝道:“再忙也不能忘吃饭,把身体累垮,赚那多钱又有什用?夫人还在世时候啊,也是这说。”
听到“夫人”二字,席与风抿唇,垂眼看向摞得整齐玻璃碗,到底接过来。
“你哥那是去应酬。”席成礼说。
席望尘嘴快道:“应什酬啊,房间都开好,还唬说要回去睡觉,被叫就返场,喝得比还多。”
萧茵笑容多分,席成礼脸色就难看分。
望向席与风,见他神色如常,亦没有要反驳意思,失望之余,席成礼却没说重话,只提醒:“个人少去那种地方,常混迹于那边多是些心怀鬼胎,当心被缠上。”
席与风面无表情地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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