呕,鸡皮疙瘩掉地。
那头安何追问:“哪个?你倒是说呀。”
江若气得翻白眼,不做二不休道:“才不是苦行僧。”
安何吃惊:“谁把你给上?”
江若耳朵都开始发烫,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纯情。
冷不丁被嘲笑性经验匮乏,江若有点不服气:“你怎知道就没……那个过。”
安何问:“没哪个过?”
江若打算把上回和某人春宵度事搬出来,借此打个翻身仗重新做巨人,又碍于大庭广众,找不到合适描述。
没有和人上过床?
不行。
江若问:“男?”
“嗯。”
“帅哥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警告你,别乱认哥啊。”江若立刻提醒,“不是所有人都跟样,当心又像上回——”
路上给安何打个电话,确认他已经出院到家,最新体检报告显示身体各项机能恢复良好,江若还是警告:“在家休息个星期再去工作,听到没?”
安何咕哝:“可是闲不住。”
“那就给养花草浇浇水。”
“过个冬天,还能活?”
“不知道,你去阳台看看呗。”
“跟你描述模样。”
江若哈哈大笑:“他可不是流浪猫,再不济也是只……波斯猫吧。”
矜贵,高傲,冷漠。
好不容易抱到他,他也爱搭
开,两人说好还做朋友,只是不必为遮掩或者气谁故意亲近。
唐佳念还嘴硬不承认:“才没故意气他。”
江若笑:“行,是被人格魅力吸引。”
从休息室顺几袋鸭掌,怕事江若婉拒唐佳念共进晚餐邀请,打算回宾馆再泡碗面,晚餐就算对付过去。
走到门口,忽然想起什,转过身去:“那个……”
“就……个男。”
“什样男?”
“两只眼睛两个耳朵个鼻子张嘴。”
“楼下有只流浪猫经过。”
“怎?”
没有挨过操?
更露骨。
没有做过爱做事?
跟前两个没区别。
没有触碰过爱情?
“知道。”安何怕听他唠叨,“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,看他好几眼,他也看。”
“幸好不是在酒吧。”江若简直觉得幸运,“不然你俩这会儿已经在床上。”
“就算想,现在身体情况也不允许啊。”
“……你还真想?!”
安何笑出声来:“及时行乐嘛,可不像你,长着张祸国殃民脸,却活得像个苦行僧。”
串脚步声之后,电话里安何惊喜道:“好像都活着,这就去浇水!”
仿佛看到他喜上眉梢样子,江若不禁笑:“少浇点,宁干勿涝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浇水过程中,安何没挂电话,两人多聊几句。
“今天在医院见到个人。”电话那头有哗哗流水声,安何在向壶里舀水,“觉得很熟悉。”
正捧着手机笑得脸甜蜜唐佳念抬头:“什?”
江若看见她副沉浸在恋爱中幸福模样,些过分清醒劝告便说不出口。
也没这个立场。
“没什。”于是江若把手插回口袋里,“先走,你早点睡,别忘明天有重头戏要拍。”
拍摄场地离剧组包下宾馆不远,江若难得有闲心,慢悠悠地散步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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