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与风说:可以。
于是江若发出第二条语音消息,唤出在心里念过许多次名:“席与风。”
他字顿喊得很慢,除却不习惯,还有种微妙不确定。
那头席与风应是忙完,回过来也是语音。
短暂秒,足够声清晰明确应答:“嗯。”
挂掉电话,江若根据手机号码加微信,几乎是通过验证下秒,张图片发过来。
点开看,寥寥几行文字信息,右上角张证件照。
过分板正张照片,倒是削减浓颜天然散发攻击性。视线往下停在那串数字上,江若把两个年份相减,得知他比自己大六岁。
看完发出第条语音:“席总也不打个码,就不怕拿你身份证复印件去借高利贷?”
许是在忙,席与风没有立刻回复。等江若吃过晚餐拿起手机,才看到文字消息:没那好借。
此刻江若觉得该先问问缘故,比如为什是,为什不问把钱用哪里去,还有被下药那次不算,后来为什把带回家,为什在清醒状态下也能和上床。
可是他问不出口,因为对方什都不问,不问来路不问归处,只有公事公办冷静。
仿佛听到个声音在耳边说,停止吧,就停在这里,可能造成后果你承担不起。
又有另个声音对他说,去吧,向前走,至少这刻你愿意冒险,你根本不想停。
其实谈不上心理挣扎,拨出电话时候江若就已经有决定。其中个声音被无限放大,涨潮般迅猛地盖过另个声音。
江若心说这人真是点幽默细胞都没有,笑着回复:身份确认完毕,那以后,该管你叫什?
得益于不错适应能力,江若自身份认知转变很快,想着之前叫过太多次“席总”“席少”,导致这两个称呼出口就自带嘲讽,既然接受这样关系,总不好直刺挠人家。
席与风回复:随你。
江若正琢磨这个“随你”范围,倏然阵风迎面吹来,夹杂着春日暖融融草木花香,很轻地拂动耳鬓软发。
他问:可以直接叫你名字吗?
“想看下你身份证。”
这是江若开口第句。
对面显然被他不按常理出牌弄得迷惑:“身份证?”
“对啊,身份证。”江若道,“你肯定已经把底细摸清,没你那大本事,怕被骗,就想确定下你是不是本人。这个要求应该还算合理?”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继而传来声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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