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吃得算不上愉快。江若离开舞蹈圈两年之久,他们讨论圈内动向,他根本插不上嘴。
宋诗韵瞧出他不自在,几度把话题往他身上引:“们江若现在厉害,刚从个大剧组杀青出来,回头剧播,还能给咱们歌舞剧带波热度。”
江若摆手称不敢当,就是个男二,演得也不
未免难熬点。手指点退出日程表,点开手机通讯录。
没几个号码,他习惯先拉到最下面,从下往上翻,因此很快出现个号码,以“席与风”三个字命名。
拇指悬在上方几秒,到底没按下去。
杀青前天他就给席与风发过条意在通知消息,对方只回个“嗯”字,江若便当他忙,懒得揣摩“圣意”。
反正他需要时候,自然会来找自己。
良久,江若闷声道:“那这房子怎办?就剩个人。”
安何又笑:“会经常回来呀。”说着指向阳台,“你那些花花草草,还不都是因为,才活得好好。”
听得江若大翻白眼:“那你把它们带走,和你孟哥哥块儿养去。”
到底没全带走,留几盆在原地。
把人送走时候,江若远远地看眼那个姓孟,见他揽着安何肩,体贴地为他打开车门,悬着心总算放下几分。
你说过那个人,让搬过去和他起住。”
江若反应会儿:“那个姓孟?”
“嗯啊。”
“他让你去你就去?你俩感情到那份上吗?他们那些公子哥最没长性,别没几天又给人轰出来。”
安何捏紧手上衣服,又松开:“至少目前他对挺好,而且出手大方,早点把三十万凑齐,你就能早点还完债,也不想总是……受你照顾。”
再往上翻,看到宋诗韵号码,江若稍稍犹豫,按下拨号键。
次日下午,江若依约来到离星回舞团很近家餐厅,刚走进去,就看见宋诗韵在靠窗口位置冲他招手:“江若,这里!”
江若走过去,才发现桌上除几个舞团熟面孔,还有两个不认识人。
宋诗韵拉他在身边座位坐下,向他介绍:“这是芳华剧团团长,这是副团,最近他们在筹备出歌舞剧,正缺个男舞蹈演员,就推荐你。”
面对陌生人投来打量视线,江若笑着冲他们颔首,当作打招呼。
回到屋里,江若先给花草浇水,再到厨房烧锅水,放挂面下锅。
煮时候频频走神,沸水溢锅两次,捞出来面软得用筷子都能轻易夹断。
吃两口就不想吃,江若放下筷子,坐在餐桌上撑着下巴继续发呆。
好像能理解那些刚拍完部戏就无缝衔接下部演员,习惯忙碌和习惯被需要样,都是染上就很难戒掉种病。
拿出手机翻翻小沈整理日程表,杂志拍摄在下周,也就是说之后五天,江若都无事可做。
对于单方面接受付出这件事带来压力,江若感同身受,而且安何都这说,他也没反驳余地。
江若只得提醒:“那你可别陷进去。”
“怎会。”安何看起来很清醒,“交易而已,不是你说嘛,情啊爱都是身外之物,哪有钱来得重要。”
这话莫名刺江若下。
实际上在这方面,单论切身经验,安何懂要比他多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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