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赢越是士气高涨,到后来,江若摸牌出牌动作都带点运筹帷幄意味,眉梢上挑,圆眼微微弯,满桌人就知道又该掏钱。
最后加起来赢足有五位数之多,虽然富家公子哥们没把这点钱放在眼里,但输下午难免丧气。
送两人出去时候,江若走在前面,攒局那个和席与风并排走在后面,笑说:“别人包都是可心小棉袄,席少是请尊财神回来。”
旁边另个人插嘴:“看是个祖宗,打个牌那冲,这是要把咱们把火烧干净。”
席与
“你不知道吗,他看上个小男孩,把人养在外面。”
“得多好看小男孩啊,把他迷成那样。”
“没见过,不知道。”说着道视线落在江若身上,“怎着也得跟们席少家这位不相上下吧?”
不是没听出其中戏谑,江若假装没听懂,仍顶着张笑脸。
那边索性把话题转移到江若身上,问他多大,演过些什电影。江若说没演过电影,那帮人便哄笑,让他好好卖力,让席少投部电影捧他当男,还不是分分钟事。
席与风没回答,套上长裤就往外走。
到门口,被江若伸长条手臂拦住去路。
“带起去呗。”眨下眼睛,江若说,“无聊时候,可以当你开心果。”
这念头来得突然,缘由也不过是敬业。
毕竟席与风脸色那难看,拿人家那多好处却不帮着排忧解难,说不过去。
工作,江若无所事事,回房间睡回笼觉。
醒来太阳已有西斜之势,江若伸个懒腰,趿上拖鞋走到隔壁房间门口,看见席与风在换衣服。
宽肩窄腰,身紧实肌肉线条流畅,哪怕江若昨晚曾细细摸过,这会儿看到还是想吹口哨。
听见动静转过身来,席与风看见江若斜倚门框,眼睛半睁不睁仿佛还没睡醒,原本绷着表情似有松弛。
江若打个哈欠,问:“你要出去?”
至于在哪儿卖力,众人心知肚明。
这种场合特定玩笑话,本不该往心里去,可江若还是不自觉咬咬后槽牙。
听见那边席与风说“你们别闹他”,也没缓解几分,江若放下饮料,霍地站起来:“刚哪桌三缺?带个。”
整个下午,江若大开杀戒,在牌桌上完美展示他在《莺飞》剧组三个月训练成果。
下场公子哥们几乎被他赢个遍,度怀疑他出老千。
路上就开始后悔,到地方被服务生引到包厢门口,江若更是下意识屏息,有种即将被丢进没有氧气世界里慌张。
好在有人和他起。自进门起,席与风就开启生人勿近模式,虽然面上笑着,凛冽寒意却源源不断往外散发,周遭人也因此不太敢过分亲近。
纨绔们聚会场合,少不得抽烟喝酒打牌。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两个姑娘,递烟喂酒,巧笑嫣然。
说不尴尬肯定是假,江若如坐针毡,杯饮料捧在手上,还没来几分钟就喝掉大半。
听见那边有人在高声谈论:“话说孟潮那家伙最近在忙什?好些日子没见他来。”
“嗯。”
“应酬?”
大周末,又没穿正装,多半是去参加那种推不掉“团建”。
席与风又应声,恢复那种略显不耐神色。
江若看出来:“不想去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