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他担心其中有诈,姓郑中年女经纪人说:“这合同席总逐条过目,需要江老师解大概是五年约,还有三七分,江老师七。”
江若签过经纪约,因此不可能不知道这待遇对于个名不见经传演员来说,实在优厚得过分。
既然是席与风拍板决定,他便没什好担心,只问:“对就没有什要求吗?”
经纪人笑说:“当然有,不过都是不方便写在合同上,比如合约期内克己守礼,谨言慎行,以及……不可以谈恋爱。”
听到最后个要求,江若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闪过席与风脸。
虽然还没到档期排满时候,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,演艺圈从业人员忙得不着家情况,江若见得多。
许是认可他理由,席与风说:“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。”
从这两天相处中,江若大致摸清席与风生活习惯。他确实是个边界感很强人,这种人通常注重隐私,且反感陌生人闯入他私人领域。
因此江若摸不准他口中“其他人”是否包括自己,正欲询问,却见身旁席与风已经合上眼,在闭目休息。
看样子昨晚也没睡好。
席与风没让。
句“回去再说”就把人提溜上车,弄得江若股冲动卡得不上不下,当着前面司机老刘又不敢造次,只好玩手机分散注意力。
玩会儿,问身旁人:“那酒多少钱瓶?”
席与风仰面靠在座椅上,报个数。
江若“啪啪啪”按通计算器,满意地点头:“总来说还是赚。”
既然是席与风雇人,想必知晓两人关系,江若便跟着笑:“那是自然,就算有这个心,也没这个胆。”
在合同尾页签上名字,经纪人伸出手:“叫郑依婷,以后可以叫郑姐。”
江若同她握手:“姓江,只要不叫江老师,别都行。”
郑依婷又笑:“江先生很幽默,以后可以考虑接几部喜剧片。”
江若无所谓地说:“行啊,只要郑姐能帮接到戏,演乞丐都没问题。”
江若便闭嘴,身体前倾拍拍驾驶座靠背,示意老刘把音乐声调低。
坐回去摆弄会儿手机,抬头本想看看窗外到哪儿,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身旁人身上。
歪靠椅背,双手抱臂,疲惫却并不放松姿势,以及半醒半寐间还微蹙着眉表情。让江若有种离他近点错觉,仿佛窥见那些被他藏起来,不为人知身不由己。
新周,江若果然忙碌起来。
经纪人周到岗,被个电话叫到写字楼办公室里,看着面前经纪约合同时,江若还有点蒙。
算是打牌赢钱和酒钱差额。瞥眼江若手机上两位数,席与风唇角微勾,淡淡地“嗯”声。
这让江若罪恶感骤然减轻,话也多起来。
“晚饭吃点什?……刚那顿也能算吃饭?都没吃饱……还像昨天那样?不然给你把菜过遍水,涮掉些油……话说那大个房子应该请保洁吧?要不再请个做饭,让人按照你口味做。”
刚合上眼又睁开,席与风看着江若,仿佛在说——你不是会做饭?
江若愣,然后笑起来:“那三脚猫厨艺,也就能煮个面卧个蛋,再说不可能天天待在你那儿,还有工作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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