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把安何脸
随后问江若拍完这两部戏之后想不想上演技培训班。
“当然想啊,是学跳舞,舞台表演和镜头表演总归不样。”江若说,“不过下半年话,《莺飞》不是要播吗?那会儿要配合宣传,应该没有时间吧?”
关于席与风捧他是为赚钱这点,他始终不敢忘。
“有那种周课班,到时候给你预约。”许是看出他顾虑,郑依婷说,“除提供机会,经纪人还有挖掘你潜能责任,江先生也不想总演苦情男二吧?”
听这话,江若笑说:“那肯定不想,如果可以,甚至想挑战反串苦情女。”
“唉,可惜这些投资商不知道怎搞,个接个地撤资……眼看项目动工在即,资金还没到位,给愁呀,连着几天没睡好觉。”
“那是挺让人着急。”
席望尘露出讨好表情:“哥你门路多,能不能帮想想办法?”
席与风问:“不怕给你下套?”
“嗨呀,那是妈疑神疑鬼。哥你这好人,当初给你下药你都没揭发,你要想整,何必等到现在……”席望尘说,“哥你放心,这回绝对不拉你下水,妈要是再去找你麻烦,定把她拦住!”
公司也不怎来,都碰不到你。”
“最近都在家。”
“哪个家?哦知道,你和那小明星爱巢。”
听到“爱巢”这个新鲜形容,席与风瞥他眼:“你怎知道?”
“嗐,还不是听妈说。”说到这个,席望尘有些心虚,“妈上回去闹你们吧?让她别去,都跟她说荣盛那项目被撤资事跟你没关系,她偏不信。”
郑依婷也笑起来。
阳历七月初,枫城暑热初显威力,裹着厚重戏服还要吊威亚飞来飞去,演员们着实苦不堪言。
安何来探班时候,见到就是刚从十几米高台上下来,脸色苍白如纸江若,不由得咋舌:“怎当主角比当群演还惨。”
江若把宽大衣袖捞起来,露出汗津津两条胳膊,接过小沈递来毛巾,边往脸上按边说:“看到片酬,你就不会这觉得。”
两人到遮阳伞下说话。
想起萧茵闹上门来说那些话,席与风笑意不达眼底:“这可是你说。”
那边动荡,在这边拍戏江若全然不知。
他不是第次拍古装戏,却是第次作为有名有姓角色拍古装戏,待遇不同,承受压力也不可同日而语。
因此每天拍戏以外空闲时间,几乎都被江若用来研究剧本,沓本子因为贴满索引标签变得更厚,翻开也满是着重号和批注笔记。
开机约莫半个月后,郑依婷来趟,见他这用功很是欣慰,说:“半路出家演员带过很多,像你这样不浮躁肯潜心钻研倒是少见。”
席与风不咸不淡地说:“哦,是吗?”
“是啊!”席望尘忙着为自己洗清嫌疑,“谁不知道哥你把这项目让出来多不容易,先前邀请你回来起做,后来也没兑现,已经很对不住你……”
席与风冷笑,心说要是没表现出对这项目垂涎和不舍,你们怎会打消戒心往坑里跳?
嘴上却是另番话:“没关系,家人,谁做都样。”
听这话,席望尘放心,搓搓手又想扯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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